薄茧的掌心在沐浴的游走遍她全的肌肤,力偏重的抚摩带给她像颤栗般的酥麻。
很奇怪,陈朱有一种错觉,景成皇在这件事的时候认真得没有带一杂念。只是专心地在给她清洗,为她把连日里的疲惫都冲刷殆尽,也给她足够的时间整理自己狼狈的绪。
手指去,景成皇伸长挤两之间,行分得更开。
在温横中完全了起来的埋在她小间难耐地来回摩,没有去。
他抱着陈朱时肉相贴,没有一丝空隙。俯在她耳边小小声地,像在说悄悄话:乖乖的……很洗舒服,等哥哥来你。”
陈朱只能将自己的脊背靠在浴室墙。双手无助地扶在被汽熏得珠滴落的瓷砖上。
咬着唇,温顺地闭上睛,他的气息混杂在满室沐浴的香气里,竟觉得还是这样清晰,无法逃离。
忽然想到Mary的话,他所有事都力求尽善尽。
除了,享受一切。
可她的比她还要早早地沉迷在他所给的一切里,包括这难以启齿的奢望。腔里忽然涌起莫名的绪,难受地堵在心里,没有宣的路。
冲刷着彼此的许久。他修长的指又贴着一地去。拨开薄薄的肉,找到那颗粉的肉珠用力地轻刮轻。
陈朱的早在气和兴奋的双重刺激熏得粉粉。
景成皇不放过她,还在她的肆蹂躏,了他一手的汁。
她快要站不住,全都是的,红着角呜咽,再也装不去,恨声骂:“哥……啊!畜牲!不要那里……”
“多骂,我听。”
越骂,景成皇似乎越兴奋。奖赏似的在她唇印上一个绵长深刻的吻。终于还是撤了去,换成那等待已久,的。
前端挤小,饥渴难耐地狠狠了去,一到底。将她狠狠地撞在墙上。
了正题,随着频率密集又深的,陈朱双手穿过他腋,胡乱地抓在那肌肉紧绷的脊背上,手指随着他用力猛的动作痉挛般嵌肉里,刮一斑驳的血痕,被温的冲刷着。
第一次没有套的,两个人的反应都有些激烈。
景成皇猛了几终究不尽兴,直接托起那圆翘的雪放在盥洗台前,让陈朱双手撑在大理石上,双搭上自己腰间交迭缠绕,接受着他像野兽般一遍又一遍猛烈冲刺的洗礼。
暧昧的啪啪撞击,呻和息都哗啦啦的声里。
他伸手轻抚那珠滴落的脸颊,停在她的唇边。
陈朱睫轻颤,微低首半阖着翘丽的睛沉默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