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数学课代表也请了病假,温存帮着收作业送去办公室,再赶到场时已经有些迟了,只好站在女生队伍末端。
李晋站起:“走。”
李晋抖肩笑了声。
走了两步,陈周漾又停。
经过温存的座位时,他将伞往她桌面一放,“伞。”
陈周漾富裕,花钱向来大手大脚,从不在乎什么十几百来块的。
接着响起她颇为严厉的质问:“好端端的你跑这里什么?”
今天太阳还真是打西边来了,赵茵担心他惹事生非,“你要学习回你的队伍去,又不是女孩,这么大个儿杵在这儿你好意思吗你。”
赵茵:“……”
陈周漾斜他一,动了动唇:“哪儿那么多废话。”
升旗仪式结束后,便是冗长的校领导发言。
脸颊又绯红,生得俊的五官都格外艳冶,更遑论那双自带意的桃花,微泛着红,跟随时能蛊惑人心一般。
陈周漾瞥了,接了,往兜里一揣。
温存正在看书,闻声抬,看了伞,又看看他,提醒:“还有钱。”
是陈周漾。
事办完,李晋想着该走了,毕竟扛着人还重的,没想到温存竟然拿小钱包来,细细数八十元,递过来,“多退。”
现在是陈周漾人不舒服不想动,放以前早一巴掌盖他个结结实实的帽。
两秒后。
陈周漾嗯了声,漫不经心,声音沙沙的很沉:“人那是不想跟我们扯上关系。”
偌大的场空地上,乌泱泱的一片人,密密麻麻成群结队的排站着。
很无聊,枯燥。
抬了抬巴,“走。”
隐隐的,还传来些许香味,净纯粹的洗衣或者皂香。
李晋问:“咋了?”
直到一片阴影落,她才回了回神。
李晋了然。
她一贯的便是这样,思想上实际偏懒,好奇心会有,但不多,与自己无关的事,更是少费心神。
不知是谁,温存也没有回去看。
陈周漾理直气壮:“好意思啊。”
一副欠打相。
话是对温存说的,接着离开。
后来了个人,很,至少是宽肩阔背,才能笼罩住她的视野和那女生的背脊。
李晋认输:“好好好,你是傻,傻总行了吧。”
他继续散漫:“再说了,这儿视野好,前面一群小矮,我连校长脸上长了几颗痣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走教室后李晋没忍住说:“那谁,小同桌还较真儿。”
陈周漾不想动,浑乏得慌,还重脚轻的,“去哪儿?”
赵茵一噎。
陈周漾这病假一请,就到了周一。
“帮我跟老师请个假,病假。”
“医务室啊,先去看看,严重了还得去趟医院才行。”
旁边有跟鞋的声音响起,温存听来是茵的。
陈周漾想起这茬,在自己上摸了摸,摸一百。
陈周漾伸在桌底踢他一脚。
陈周漾从屉里拿一把伞。
才听一懒洋洋的男音:“这不是校领导发言么,我来学习学习。”
李晋过来扶他,一边揶揄叨叨:“刚茵还说了咱们这届的素质不行,平时瞅着你活蹦乱的,没想到漾漾你虚成这样,淋个雨都能冒,这不像你啊。”
温存前的女生比她很多,她看着对方的发尾,神的数着贴在校服上的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