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分外可怜,也分外…诱人。
你透过泪,看着晏择故作为难的样:“淮宵,给你一个机会不是不可以。”
“你是个聪明的孩,”他的鞋踏在镶木地板上,不急不慢,“我很喜你。”
少女仿佛领悟到了什么,惊恐的表好像他要在已经满是疮疤的肤上再一鞭,疼痛之上更有新的疼痛:“不…不……不要…求你了。”
他只是隔着那银框镜看你,微微笑着,只等你垂死挣扎。
“………”
“……………”少女静默着,,再也没有泪。
―
晏择优雅地解衬衫扣,锻炼得宜的腹肌与肌。
他那双天生用来弹琴的钢琴家的手,挑开你的校服,手指微凉,落在你的肌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丝的白衣被漫不经心地挑开。
少女绵饱胀的儿被解开束缚,轻微地弹了弹,殷红的乳珠在空气中悄然立。
“褚同学,真是的孩呢。”
少女睫濡湿,并不说话。
办公室里阳光明朗,一从吊兰从窗台上垂,你坐着的质办公椅正对着茶间“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的墨宝,此时你衣服敞开,儿暴在男人前。
指节伸向珠,重重地拧了拧,甚至还用指甲掐了一把。
些微的疼痛与快让你并起了。
晏择仍旧是那般芝兰玉树,风光霁月的模样,银框镜后的却已经是深不见底的。
你被打横抱起,放在办公桌上,桌上的文件零零乱乱搁着你的背。
“褚同学,听赵老师说过,你的生较为薄弱。”
你懒得回应他。
他仿若想到了什么,从外套里一支闪亮的银钢笔。
那冷冰冰的笔尖就落在你的肚脐上,笔尖就着少女霜雪一般的肌肤利落地写字。
,不断地,仿佛一条细丝在你的肚上持续地游走着。
晏择低着,好像万分认真地写着。
墨迹在你的肚脐方涸了――“神经传导与生电”
少女垂,淡的唇抿着,竭力克制自己的呼。
“褚同学,我写的知识要背清楚。”阳光落在晏择俊的鼻峰上,他那双尾上翘的睛严厉地望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