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枵提着葫芦走去,老太太还等在外面,他看了看周围,趁着没人看见的时候,突然将葫芦里的童泼到了面前老太太的脚上。
“够了吗?”
童上,老太太现了原形,是一只巴掌大小,带剧毒的癞蛤蟆。怕它又恢复过来,陈玄枵赶紧用葫芦往它脑袋上狠狠敲了两,将它敲晕才放心离开。
“这样行吗?”
悄悄避开院里的丫鬟,陈玄枵慢慢往余夫人房间摸了去。
“这样呀,那得请您在这儿等会儿了。”
童到老太太脚的一刹那,老太太的脚冒了一青烟,然后就变成了两条蛤蟆。
“怎么了?公可是不认识上面的字?”余夫人问瘦猴儿。
瘦猴儿忍着羞臊念来,珠游移不停,想看余夫人是什么表,又不敢看,一直等念完了才敢看向她,还不忘解释:“信上真这么写……”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沉沦在温柔乡的瘦猴儿完全没有发觉这封信有何不妥,门外的陈玄枵看得一清二楚,这分明是妖诱惑他的手段,可惜刚刚的童都用完了,一时半会儿也不来了,只能让他们自个儿撒自救。
“这可是您说的。”瘦猴儿看着面前的粉面佳人咽了咽,然后张嘴念:“三月中,微风起,玉蜂山里见仙女。段,肉细,一摇一摆好气。心,胆颤颤,叫声夫人您行行好。我儿昏,嘴儿,鸡巴好似得病了。夫人夫人您行行好,且发发善心帮我治治,帮我嘴,再帮我嗦嗦的大长……”
不过看瘦猴儿这样,陈玄枵就知是不可能指望他自救的,于是在他们完嘴,嗦大长的时候又悄悄离开了,另去找了其他人,且看看他们那边是什么况,他们那么多人,或许能匀一童来救瘦猴儿。
瘦猴儿摇摇,余夫人便又亲了上去,这回瘦猴儿没再呆愣,一把抱住了她,然后加深了与她的亲吻。
只会画山。”
话未说完,余夫人突然凑到他嘴边,亲了他唇儿一,瘦猴儿瞬间愣在了原地。
一茅房里,陈玄枵赶紧把腰间挂着的大酒葫芦取了来,将里面的酒倒了个净,然后撒了一泡去。
瘦猴儿。
荒郊野岭遇人,怎么看都不对劲,他记得祝老师说过,童可以克制妖邪,等他试一就知他们是人还是妖了。
瘦猴儿不知该如何解释,余夫人又:“你不念来我怎么知究竟如何荒唐?念吧,我又不会怪你。”
陈玄枵又摇了摇,“怕是等不得了,人有三急,还请您领我去府上茅房一趟。”
“怎么个荒唐法?”余夫人不解问,一边问一边凑到了瘦猴儿边看,香的脂粉味让瘦猴儿的脸更红了,大不禁夹了夹,好似在掩饰什么。
“你!”老太太似没料到他这一举动,面一变,当即伸手抓住了他的手,陈玄枵手猛地一抖,也顾不得其他,赶紧将剩的童通通都泼到了她上。
陈玄枵还是一回见素来嘴巧话多的瘦猴儿如此笨嘴笨,不禁好奇信上写了什么。
“认得倒是认得,只是这,这信忒荒唐,我念不。”
陈玄枵捂着肚说,老太太便领着他去了茅房。
他到时,那瘦猴儿正拿着一封信在看,一张瘦脸红得像是猴屁一样,说话也结结巴巴地,“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