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人认为两位僧是杀生证佛,自己承担所有因果,用蛇与猫两条命来教化后来无数修行人,于蛇于猫于无数修行人都是大造化。
说话间,燕璇松开了抱着花太岁的手,花太岁上一跃,然后甩了甩上的发。
萧九渊似十分有底气能胜过他们。
燕璇一时不知该不该应,意识看向一旁的宋青阳,询问他的意见。
“不用了,对付你们,我一人就足够了,我们先说好了,我赢了,你们天照寺就此关门并将玄清的交还给我。”
燕璇默了一,又看了看宋青阳,虽说宋青阳给了她肯定的神,但她心里始终没底,毕竟连玄清都打不过活佛,她才修炼这么时间,就算已经迈仙,又能有多少本事呢?
“这……”萧九渊此时也无言了,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说:“俗话说得好邪不压正,燕小将我们密宗贬的一无是,堪比邪教,那不若与我们活佛比试比试,且看看谁才是邪,谁才是正。”
燕璇声音不大,一字一句却如锤敲鼓,敲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上,敲得大伙儿心如鼓,“我朝律法规定杀人偿命,狱中死囚许多都是因此被判死刑,若照萧世的说法,他们不该有罪,毕竟杀生证佛不是?”
“所有人在想禅意,在想普愿禅师和赵州和尚的意思,却无人想被普愿禅师抓住的小猫儿愿不愿被他杀来证佛教化世人。你们说,如果普愿禅师在刀落的刹那松开钳制猫儿的手,猫儿会不会跑?”
当时燕璇病的重,没有力关心太多,也觉得该如赵州和尚那般,蛇和猫的生死与她何,关注自才是真正有用的,可如今再听萧九渊提起,她才意识到,如果杀猫杀蛇可以被解释,被谅解,那么杀人也能被解释,被谅解,然后绝大多数的人都会成为被他们用来证佛的猫儿蛇儿。
燕璇抱起花太岁,将南泉斩猫的公案说与大家听,说完之后,燕璇问花太岁:“你愿意被普愿禅师杀了证佛吗?”
纷纭,有的人说两位僧犯了杀戒,完全违背了佛教慈悲为怀,广度众生的教义,如果将蛇和猫换成婴儿,就不会有此争议了。
萧九渊看到了他们的神交,也对一旁的喇嘛使了个,喇嘛会意离去,萧九渊又:“燕小若觉得我们欺负你一介女,胜之不武,让定安王手帮你未尝不可。”
“就知是玄清去请你们回来的。行,就依你所言,可若是我们赢了,你和宋青阳就要在密宗佛前磕跪拜,且你也要我的明妃,与我双修。”
“喵!当然不!”花太岁的神已然说明了一切。
“猫儿当然会跑,它不是和尚,不是喇嘛,不是比丘,比丘尼,不是佛祖弟,它不想证佛,它只想要条鱼,要只鼠,要个可以玩半天的球球。”
有的人觉得归宗斩蛇,南泉斩猫,是中是正,是偏是颇都不关乎他人,大家不该执着于他们的对错,都该如赵州和尚那般履离去,不什么猫不猫,杀生不杀生,才是禅者的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