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庸被燕璇怼得哑无言,更夫乐了,没想到连庸请来的帮手会突然倒戈帮他说话,正想套套近乎,让燕璇放了他,谁知上他也被燕璇针对了。
说完,便与宋青阳离开了。
“事先人,人先立德,有才无德,唯利是图的官,别说兼济天了,不祸害老百姓就算是不错了。”
“连庸该死,我杀他是替天行!”更夫大呼:“我孙儿一辈就这么被连庸给毁了,他还在酒楼里题字,还在继续祸害新的孩。那尚掌柜还把他当大圣人,不仅向书院里交着束修费,每次连庸去他家酒楼请客吃饭,他还傻乎乎的给连庸免单,我且帮他好好清醒清醒!”
他很快联系到了一家茶楼,然而孙儿却是不愿意,孙儿说:“我读书是为了考状元人地,可不是为了个被人役驱使的账房先生。”
宋青阳正说着,尚婷话说:“我们从生起,不就是父母所控的傀儡吗?穿什么颜的衣裳,梳什么样的发髻,他们总是喜用自己的标准来要求我们。等长到了一定年纪,连嫁人娶妻也要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他们说是为了我们好,可谁又能保证他们一定是对的呢?”
原来这就是利用尚婷冤枉连庸的理由。
“这种只能由家人慢慢引导,给她安排一些正向的任务要求。”
“抄书一天才赚几个钱,等我考上了状元,要什么没有,有这功夫,我还不如多看几本书。”
燕璇让木偶人帮她一起,将这里的人通通带去了衙门,盯着衙差们给他们录供,然后着宋青阳教的,给那些中了傀儡术的人,一一解了上的术法。
听了孙儿这话,更夫知完了,这娃儿废了。他几乎能够预见他去世之后,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手低的孙儿会沦落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
燕璇对连庸很失望,“读书为的是能明事理,辨是非,知荣辱,不该是为了封侯拜相,为了人上人。你为书院院长,连这认知都无,本不院长。”
他等不得了,既然东边不亮,那就亮西边,有童生的名号,找份账房先生的活儿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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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上又如何?”燕璇没忍住了一嘴,“你们读书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给百姓谋福,而是为了自己升官发财,你们这种官有还不如没有。”
听完更夫的杀机,连庸直呼自己死得冤枉,“你孙儿没考上是你孙儿自己的资质不行,关我什么事?我还有那么多考上的学生呢!”
燕璇明白了她意思,“你已经是个大人了,你自己的人生,你自己决定吧,我们两个外人就不手了。”
他这才意识到连庸当初的那句“万般皆品,唯有读书”对他孙儿产生了什么影响。
“不账房先生,那去书馆给人抄书吧。”他试探着继续。
“尚婷这种已经被调教过的该怎么办?”燕璇问宋青阳。
“你乐什么?连庸的不对,不代表你的对,你帮着傀儡师祸害了这么多人,别以为我会饶了你。”
“十年寒窗苦读,谁人不想金榜题名?古人有云,穷则独善其,达则兼济天。我们也得飞黄腾达之后,才有能力兼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