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阳在旁未曾言语,未曾反驳,神落在燕璇妆致的脸上,落在她明显瘦了一圈的腰肢上,久久未曾移开视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刚刚生死攸关,命悬一线的恐惧让燕璇真真切切认识到了自己的实力,她以为自己已经很了,可事实上,平常多是宋青阳在保护她,没了宋青阳在边,她很多时候连自己的安全都保证不了,更别说帮其他人了。
“次再去帮鬼,记得告诉我。”
日平静来,一切又回到了从前,她每天只要想想吃什么,喝什么,无聊了就看看书,练练字。
燕璇回房洗了好几个澡,才将上那腥臭味洗净,她累极了,可这回她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就全是那可怕的虫,最后还是叫来花容陪着她睡,才浅浅睡了一觉。
一个屋檐,大家对她和宋青阳之间的暧昧关系都知晓一二,碍着姨母没有阻止,都只不知。
宋青阳是又气又恼,回房倒了一杯茶来,而后用手往茶上画了一符,让她喝了去。
或许只有那些日志里留有原因吧,只可惜燕璇看不懂。
“不帮了,我以后再也不帮鬼了,他们的执念与我无关,我不过是一介凡夫俗,顾好自己就了不得了,他们自有你们这些大罗金仙去渡。”
天气越来越冷,还是会有鬼来求燕璇帮忙,燕璇都以已经金盆洗手了拒绝,很快鬼界就都知了燕璇金盆洗手不了。
燕璇还是第一次见她们这种谊,心里不禁疑惑,老同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竟然能让蓝九为了黎不惜千里迢迢跟来京城,不惜拖家带为她劫狱。
宋青阳天天往她院门站他们肯定也是知的,知他们失和,她这话算是明确给了姨母一个交待,她不和宋青阳好了。
想起她们,燕璇又想起了蛔虫,想起了蚯蚓蛊,其实仔细想来,蛔虫和蚯蚓蛊没什么不同的,都是在人的肚里,也难怪黎那么嫌弃了,她跟着蓝九,太了解蛊虫了,越是了解越是可怕吧。
不帮鬼了,燕璇让花容将法全都收了起来,将所有力放在了开善堂上。
“他个大老欣赏不来璇儿的巧心思,咱们不和他一般见识。”姨母说完,让人收了手抄和手套,便又与燕璇说起了其他的,没有人再提这茬。
钱家的事有了结果,黎谋杀亲夫被判了死刑,蓝九劫狱将她救走了,没有人知她们去了哪里。
花太岁闻言找上了门来,燕璇正和花容在冬天要用的手抄,花太岁喵喵喵地叫个不停,看得是来劝她的。
燕璇顺手给它了件小衣裳,然后就将这聒噪的猫猫儿赶走了。
燕璇说完,仰将茶喝了,然后扭又走了。
“怎的青阳没有?”姨母问。
赶在立冬前,燕璇给家里每个人都了个手抄,了双手套,唯独宋青阳没有。她当着姨母的面将手套送了去。
“大表哥不喜我的花样。”
宋青阳倒是每天都会来找她,来劝她别放弃,他可以教她所有防的本事,然而每次都让燕璇拦在了院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