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瞬间看向燕璇,这脱还是不脱呢?这小明显看了他们的企图,故意在试探,不脱吧,刚刚还在说这不过是普通的衣裳,脱了吧,这还没见到六牙白象,没了袈裟,怕是不好过,也不能去外面再两件袈裟。
人,怎么穿着袈裟?”
“深难,我看二位可以将袈裟脱,系成绳结去。”
袈裟本就是衣裳的一种,也不算说谎,而且用他们佛家的话语来说辞,他要是反驳,反而是打自己的脸。
“我难说错了?”燕璇故作不知,“若小哥觉得我说的不对,我这就照你说的,用袈裟去取镜。”
“你一直哄我们脱袈裟甚?”燕璇嘴打断景王和少年的对话。从到,少年似乎就是想让他们脱上袈裟,“是不是有袈裟在,你就不能对我们手?”
“什么?”
少年家远,还得乘船过一条河,行到河中间时,少年一拍脑袋,指着无边河说:“我记错了,镜是掉在河里,并非掉在里,二位帮我找找吧。”
燕璇也有些纠结,想了想,问少年:“小哥可是佛教徒?”
“我有一镜不慎丢失在深坑里,还望二位能帮我将镜捡上来。”
“那小哥觉得你那面镜比之袈裟,哪个更为珍贵?”
燕璇此话一,少年面上的表僵了一,不过很快他就又缓了过来,应:“是又如何,你们两个不是和尚却穿袈裟,不就是知了白象王会善待穿袈裟的人吗?我绝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就算我奈何不了你们,也绝不会带你们去见白象王的!”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白象王也没说让你们阻拦驱赶穿袈裟的普通人吧?你是要想当然的替白象王决定,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狗拿耗,多闲事!”
“欸!你急什么,不就是找镜嘛,简单。”燕璇拉着少年到船边,指着底的:“这不就是镜吗?”
“你耍我们呢?这要怎么找?”景王呸了少年一嘴,他算是明白了,这少年郎看他们两个用袈裟耍花招,故意不让他们去见六牙白象呢。
“在我们寻常人里这是寻常衣,在小哥佛家弟里,这就是袈裟不是?小哥唆使我们用袈裟绳帮你取镜,这是不是在藐视佛法?”
“我说在就在,哪会有假!”
果然,少年没再追究,另说:“我见二位慈眉善目,必是善心人,可否帮我一忙?”
“小哥请说。”
十来米的深坑,不大,要想去有些困难。
“你不是说你们穿得只是寻常衣吗?”
景王一乐,忙合应:“正是,你的镜掉里,已经与河为一,这镜就算是你的镜了,此去无边际,你想怎么照就怎么照,没有什么镜比这个更好的了。”
“你!”少年被燕璇怼得哑无言。
每个人的任务是不同的,燕璇二人不能照着和尚们给的消息,只能随少年去丢失镜的地方。
燕璇作势要脱袈裟,少年怕了,赶紧说:“不必了,还是去我家拿绳索来吧。”
“佛本无相,相由心生,袈裟也是,小哥见此是袈裟,我们见此只是衣裳,敝保,没有什么穿得穿不得的。”
“你知你这种行为在我们人间被称作什么吗?”
“那你就证明一,你镜是掉在里而非里呗。”
“这怎么能行!”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