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滔莫名其妙,放杯不解地看她,“我怎么了?”
“你!你!你嘛偷听我!”
“没有,你来的时候我刚走过去。”青天大老爷,这可是真冤枉。
冤枉了人,大老爷也理直气壮,“谁知!”
夏成滔脱了衣服往被窝里钻,“真没有,我需要偷听吗?次直接抱你去好吧。”
叶鲤瞪大了睛想捶他,已经被夏成滔箍在怀里了,他贴在她耳边,“老婆都在我的嘴里吧……”
叶鲤的脸腾一就红了,她第一反应不是挣脱开夏成滔的禁锢,而是夹紧了,昨天晚上……
!虽然她知那不是,但是跟在他嘴里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从面来的,还了他一脸!她当时脑都是晕的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提,要羞死人了啊啊啊啊啊!
夏成滔手臂越收越紧,叶鲤没有尝试就放弃了抵抗,也不敢看他,脸埋在他怀里小声辩驳,“不是……没有……”
“嗯?没有什么?”他说这话的时候,手已经了叶鲤的间,并拢四指在她的阴上轻轻拍了两。
叶鲤动也不敢动,这种时候夏成滔的压迫太了,她觉自己再回一句又要被碾着了。
她从夏成滔怀里抬起,可怜巴巴的,“还没喝上……”
夏成滔果然放开了对她的桎梏,去拿桌上的杯,递到她嘴边,“喝慢。”
鹌鹑,鹌鹑喝,鹌鹑喝完躺回被里。
夏成滔把剩半杯喝掉,也窝回被里。
他们都没了睡意,仰躺着看天花板望呆。
“滔滔……”还是叶鲤先忍不住,转过看他。
“嗯?”夏成滔也转过来。
“先声明,我们现在只是在行学术探讨,什么都不哈。”
“你说。”
“你刚刚说那话什么意思?”
“什么话?”
“别装!”
“你猜我什么意思啊……”
坏兔!坏兔!叶鲤一拳给他,然后手就被牵住了,夏成滔着她的手指把玩。
作案工被没收,叶鲤又给他一个刀。夏成滔看着她笑,“就是字面意思,不是你说的吗?就是要玩脏一啊。”
好小!在这等着我是吧!一不认输是吧!
叶鲤在心里重拳击,一说话又唯唯诺诺,“我没有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