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近忍到极限了。
“小鱼、小鱼……”
还没躺好,就被翻了个,屁翘起,间湿淋淋的全是,夏成滔不需要其他多余的准备,直接了去。
“嗯。”
叶鲤拍拍他的手,“不许乱动,手放回去,我有数哦。”
”
于是被了,纯粹地被了——
他也很舒服,但更多的是煎熬。
!好,好想啊!
“在呢。”刚才那个姿势磨累了,她又趴来,趴到他膛上,一手扶着小夏贴着花来回划拉了两,然后往里,想像刚才那样再蹭蹭,但是她一松开手,小夏就昂起逃掉,反复好几次,一都不听话。
叶鲤像吃波板棒棒糖那样,用从到上把小夏扫了一遍,还用手指了,嘱咐他,“不可以哦。”
他在心里腹诽,收回手重新架回,这到底算礼还是折磨?
她没有扶,全靠小夏自己扬起的角度,到了花,然后慢慢顺着花往,陷。
被湿温的肉包裹,他被惊到,“小鱼!”全然不顾“不许乱动”的禁令,握住了叶鲤的腰,手心。
夏成滔努力控制着自己,长一气,然后慢慢吐来,有无奈,“那你别玩他了……”
夏成滔被她压着,整个人都在颤,息的声音都有抖,“小鱼、宝贝……”
叶鲤用他的阴磨过前面的小但还没有磨过,那里已经被他的手指过了,也该让小夏见见世面,况且她也很想知被大几把是什么觉,夏成滔不肯来,她就先尝尝开胃小菜,蹭蹭总行了吧。
有的人嘴上应了,手上的动作可半分没停,自己握着小夏抵在门,还想把他往里面。
夏成滔吞吞,替他回答,“嗯……”
她慢慢压低,前后摇摆着让小夏找准,涓涓细淋了他满面,不知小夏兴奋地哭了没有,夏成滔快哭了。
抬起的双臂似蝴蝶翅膀,一张一落,上就要振翅飞走。
“嗯……”叶鲤自己把自己吊起,又迟迟落不,她也难受,忘了原本的目的,往床上一倒,放开了对小夏的束缚。
“呃——”他不敢乱动半,手又被迫架在不能动,像条蛇一样只能扭动上。他看不见叶鲤的态,只能听见她小声的轻哼,同她动时是一样的,应该很舒服。
不一定……
夏成滔已经被她玩汗了,意识蹭着她的脸,“小鱼,老婆……让我动好吗?让我动,想你……”
在人类漫长的化过程中,伞状的就是为了更方便地女的阴,然后行为了繁衍的交活动。但此刻他却在叶鲤手中变成了获得快的玩,一次次忍最原始的冲动,只为了让她快乐。
他是真的怕啊,怕她就这么坐去。
他话音未落叶鲤便又跨到他上,用泛滥的心蹭了上去。
叶鲤猛地被他握住腰,形不稳,前后晃了晃,“哎呦,你别怕,我就蹭蹭,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