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她睡是睡着了,可惜醒来后并没有回到现实生活,而是一个奇怪的古代厢房,就像古装剧的那种拍摄现场,她觉得自己这是又换了个梦。
起床正要推门chu去,就有人迎面推门而ru。
是个dai着一只yan罩的白发老tou和一个小孩。那小孩正是上一个梦见到的,方声眠心想,这梦的构造还ting缜密,居然能接着上一个梦的故事。小孩说的话还没听完,刚好这次顺便听听小孩是怎么认识自己的。
“小丫tou,你怎么起来了,先休息休息吧,shenti还得再看看有没有暗伤,不要cao2之过急。”那个白发老tou五六十岁了,笑得和蔼可亲,一脸褶zi都堆在一起,就是手里拿着一条小pi鞭,和表qing不太搭。
可能是上了年纪的原因,yan睛有些浑浊,视力不好,看人上xia打量不说,还靠的近,让不习惯和别人亲密接chu2的方声眠有些抵chu2,所以就挪到那小孩的shen边,尴尬地说“不好意思啊,我不习惯和别人那么近,我们这个距离说话就好。”
“既然你已经醒了,正好问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我好立ma安排徒儿去给你准备伤药。”老tou坐在床上笑眯眯地说。
“你们认识我吗?对我这么关心gan1嘛,我好得很,一dian不舒服的地方都没有,谢谢你们照顾,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啊。”方声眠对着他们二人鞠了个躬就要chu去。
“你一个十二岁女娃去哪里啊,你亲人都死了,难dao准备chu去zuo叫花zi吗还是想被卖到勾栏长大了以se侍人?”老tou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听着像是劝告,偏偏一dao沉闷的声音割破了原本伪装的假面。
方声眠悠悠转shen,看到那个老tou用手中的鞭zi掸着桌上不存在的灰尘,桌上还留着一dao很深的鞭痕,只是痕迹并不平整,有几chu1凹的更深,想必刚刚那个声音就是鞭zi打在桌面上发chu来的。
“你在说啥呢,我亲人都死了?你知dao我是谁吗,gan1嘛咒我?”方声眠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不敢笑chu来,只想看看这梦境中的自己有着什么样的shen份。刚刚听到那dao声音时猛然被吓到肩膀一颤,心tiao都仿佛停了一拍,就像shentixia意识作chu的应激反应。
小时候经常niao床,nainai就会准备一gen细长的竹棍放在床边,每次niao床就会先被chou一顿屁gu,然后睡在一边的席zi上,冬天就在席zi上铺几层厚dian的旧衣服,shen上盖着不穿的厚棉袄。
被打得多了看到nainai拿起那gen长棍就觉得很害怕,脸都会涨红。但是别人拿竹棍就不会有这样害怕的gan觉。方声眠莫名觉得这个梦很诡异,不guan是环境、人wu或是心理都很清晰。
“上个月你们村闹饥荒,本来就饿殍遍野,还有盗匪趁火打劫,我和徒弟经过的时候你父母都要吃了你,还是我们救xia的你,带你暂时躲到了山上,回去时你父母不是在你yan前被盗匪杀了吗?这些事还用我帮你回忆的再详细些吗?”
”哦,所以呢,你想说什么?要养我一辈zi吗?”方声眠觉得无趣,不知dao他想gan1嘛。
“你真失忆了吗?这些事之前都不许人提起的,今日怎么这么平静,路言昭说起昨晚的事我还不信,看来你是脑zi撞chu什么mao病了。”老tou的声音听起来可不像担心的样zi,方声眠忍不住转shen要走,不想再和二人纠缠什么,谁知老tou突然闪shen到到自己shen前几步chu1,方声眠不敢闯过去,害怕他手上的pi鞭xia一刻就chou到自己shen上,现在再看,鞭zi上面还不规则地分布着小小的刺,对上他尖锐的目光,方声眠噤若寒蝉,想要回避他探究的yan神。
想起他刚刚叫了“路言昭”这个名字,虽然不知dao是不是和昨晚抓狂好久的男主名字一样的字,但是刚好抓住机会趁机转移话题。
方声眠声音比之前小了一倍,试探着问dao:“啊,可能吧,我确实什么也不记得了,你说的那些我都没有gan觉,你刚刚说路言昭,那是谁啊,昨晚我和他发生什么事了?”方声眠想着如果真是在梦里chu现了《玄珠泣》的男主,她一定要杀了他。
老tou瞟了一yan后面站着不语的徒弟,很是不屑的说:“看来你还ting在意他的,失忆到忘了父母都还要关心他的事。”
“就是觉得有dian耳熟。”方声眠挠了挠脸颊,碎裂的指甲chu2碰到脸的那一刻让她疼得连忙甩手,等到手甩麻了简单看了一xia,右手五个手指的指甲要么破了,要么断了,还有的染上了脏污的颜se,指甲feng里都是泥巴,甲面更是被磨损chu白se的刮痕。
“他不就在你后面站着嘛。”老toupi笑肉不笑,平淡地看向她的shen后,“路言昭,你再把昨晚的qing况说一遍给她听。”
“这豆芽菜算啥啊,我要找的是大恶人路言昭,又不是这个小孩。”方声眠有dian失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