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巨重重的砸在,顾昔昔脑海里一阵空白。
男人的巨还在里面,随着儿轻轻浅着,肉不自觉的翕动着,淅淅沥沥的溢浊,还带着丝丝血,她咙痛的无法声,手腕被缰绳磨得通红。
舒成玦用缰绳锁住她的手腕。
顾昔昔半张着嘴,小被突然填满的窒息,让她忘了呼,泪珠如珍珠般落。
舒成玦将女人在背上,动着腰肢,恶狠狠的深,袋敲打着肉,啪啪啪——
“别动。”舒成玦的巨被狠狠一压,直直的抬起,顺势拽住少女的腰落。
他无时无刻不想动腰,得她花枝乱颤,可被温柔的肉一一的取,受着她的紧缩与饥渴,更让他上瘾。
“啊啊啊……不要……”随着背的律动,里的巨前前后后拉扯着肉,愈愈深,顾昔昔清晰的觉到肉裹挟着巨在不断的动,她好像一拧不的锦缎,越紧越湿,那巨好像快要抵在她的间,破碎的呻溢,媚语,仿佛勾引着男人她,“不要啊啊啊……”
那肉绵的,他只想要破她。
突然,舒成玦拽着少女的手腕,猛地一提,儿撩起前足。
她半靠在他怀里,舒成玦吻掉她的泪,少女被蹂躏的凄,让他疯狂,越疯狂,越克制,舒成玦静静的享受着被少女包裹。
时而回过神来,那一声声只是让后的人更加兴奋,汹涌的快一波一波如,她记不得来去,只记得波汹涌,一直深旋涡,“不……要……啊啊啊……要啊……爷……”
顾昔昔双无神,嘴角涎在鬃上,嘴里咿咿呀呀的哭着,肉本能的攀附着男人的巨,得外翻,里的蚌肉殷红如血,淫飞溅,泡沫横泗。
两人忍不住喟叹一声,结合在一起。
她想逃离,颤抖的躯,本控制不了双手,的儿跟着缰绳左转,直走,右转,来回踱步……
鞍早已湿透,淫顺着、小、落在草地上,晶莹莹一片。
等顾昔昔再次清醒,儿在慢慢的往回走,她早空无一无,白皙的双耷拉在两侧,随着儿悠悠晃动,湿漉漉的,白灼混着淫从测落,浸湿的背,骑装的裙摆本遮不住,大咧咧的暴在空气中。
快看到人烟时,男人终于把少女从背上拉了起来,用披风将她护了个严实,只是依旧舍不得从她里退来,着回了营地。
把自己推向更深的深渊。
儿停了许久,以为主人想让它往前走,小步朝前走着。
痛伴随着快,让她眶发酸,泪都了,她想吐,可是胃里什么都没有,无力的趴着,成为男人的玩。
每一次都抵在最深,舒成玦面无表,神狠厉,好似一架没有的打桩机,不够,不够,只觉得如此不够,野合的刺激让他忘了一切。
后的男人早红了双,巨在小里横冲直撞,一条条错综复杂的纹路揪着肉撕扯着,一淫哺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