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笑起来：“你真可！”

        “现在，我是白真人的。”

        谢云湘的双手放在膝上，跪姿端正，意识到我想听的是更多的东西，便从善如：“我号襄云，境界化神，曾任青云谷谷主，剑名惊雀……”

        “不会把你送给别人的，都是我玩你，最多用窥心镜制造幻境，这样你的也是我哦。”我说，“你表现好些，我在幻境里一个不夜天，再一个张府的小婢女陪你玩，好不好？”

        唔，可！我说：“那让我现编一个契约，你签一我们就开始……”

谢云湘摇摇，他原本靠着白墙，现在偏过来，目光落在我上，有种摇摇坠的垂。

        谢云湘一愣，轻轻歪了歪，温声细语：“阿月是想要，还是想要了我？”

        他耳边的珍珠皎洁明亮，泪痣优雅勾人，白肤粉唇，绝容华。幼的脖颈上上了项圈，狗链牵引在项圈上，另一端被他咬在了嘴里。

        7.

        8.

        我握着他的手合了合掌：“好啦，我有一个小想法，可以让你表现一哦！不是三人行――”

        我：“……”我的天呐。

        我发觉他颤抖地愈发厉害，手腕上的玉环也发了嗡鸣，单薄瘦削的貌少年执起我的手，温柔的嗓音带着哭腔祈求，宛如孤注一掷：“你说过会保护我的，说过不会让我被他们抢走，不会让我沦落风尘的……”

        我：“继续。”

        谢云湘：“嗯，不用留影？”他快速地偷瞄我一，小声地表达了自己的期待：“我也想被阿月收藏……”

        玩男人有累了，我想来轻松的，不过，可以到时候再看嘛。

        “这几天我没课，你来我的小竹楼，给我当吧。”我说，“两天好了，这两天你自愿放弃所有的权利。我调教你两天，你必须什么都听我的，不到的话，就得三人行或者幻境里玩玩刺激的了，怎么样？”

        “我叫谢云湘。”他双眸纯真明净，仿佛浑然不觉自己在什么淫之事，简单地报了一个姓名。

        谢云湘退而求次地问我：“可以、可以用傀儡。”

        明明说过要满足她的愿望的，她一定是不开心了……

        我接受了他的臣服，摸了摸他的发：“自我介绍一吧。”

        因为魂契的缘故，我非但没有排斥他，还觉得洋洋的。

        我继续逗他，脆有些猥琐地说：“我还想看你被轮奸。”

        容颜妍妆的少年整理好了衣装，交领的衣衫是青云谷医修常用的款式，低领里衬，质的腰扣便于挂扣用，却也掐了纤细腰肢，手腕着护腕收拢袖，一丝不挂。

        我如他所愿，取了留影石。

        肯定是厌弃了……

        6.

        他想靠着我。

        他这样弱不禁风把我当成神支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我，我笑：“君，谁能欺负你呀？你这么委委屈屈的，是不是我欺负你啦？”

        谢云湘被吓到了，翡翠眸睁得圆溜溜的，他向来认真，自然想不到我是在胡言乱语地聊，便以为我是……厌弃了。

        谢云湘朝我爬了过来，在我面前姿态温驯地跪坐着，扬起脖颈，用嘴叼着链条，将自己送到了我的手里。

        我主要是想逗谢云湘玩：“真的不能三人行？”

        他一直在拒绝，还一直在多言，她来了，自己还连打扮都没有打扮，她一直都喜自己漂亮的样，是不是不够漂亮了……

        他检查完，才忧心：“是很劳累呢，多睡几天觉呀。你得跟扶贺真君说说，需要歇几天。”

        我一时间还以为这是我对丰桃张氏的承诺，但是想了想好像不太符合我一个暗恋少女外加低层人的形象，所以猜测这是不夜天给他的承诺。

        我笑嘻嘻：“我喜用放松。”

        我心里发笑，然后一倒，把脑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诶呀好累哦，给我靠靠呀！”

        谢云湘却担心地扶住了我，牵起我的手腕仔细地查看了一，神识也探了我的灵台。

        谢云湘浅笑：“好呀，你愿意陪我两天，我好开心。”

        谢云湘斟酌了一，似乎是构想了一画面，脸颊微微红，但还是摇说：“不用那么麻烦的，有白真人就够了。”

        我：“怎么就不行了呢？”

        想想也是哦，这么好看的脸，还在初法乱世，确实很危险诶！

        谢云湘的里倒映着我的笑脸，便也真实意地微笑：“阿月……”

        他说到这里，仰视着我，唇边浮起沉醉又满足的笑意。

        谢云湘见我笑，察觉到我没有不要他，这才好受了些，低声：“阿月不会欺负我，都是我不好，是我欺负了阿月。”

        谢云湘温声：“好呢，是什么呀？”

        谢云湘眉心微蹙，致眉楚楚可怜，泪痣如若泫然泣，柔夷般的手轻轻挤我的指，一言不发，却与我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