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你什么时候要走，又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找你好不好，等我理完宗门的事，我可以来找你么？”

        话音一落，我立刻意识到我应该顺着他，毕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上改：“好的好的，你说的都对。”

        我险些被神经病吓死：“不不不不用，你要吃什么我请你！”

        我：“呵呵呵，我不走了。”

        我：“……”

        你不想我走我走得了吗，你把我带走吧！一两个三个神经病是我能承受的了的吗？你把我带走我还省力气对付我师尊！

        谢云湘抿唇而笑，语气自然：“不要让自己受伤，不要把别人急。我给你饭。你回域之后还吃得惯人类的饭么，还是要吃人肉呀？”

        那双乌冰翡翠眸无甚光，安静地凝视着我，轻轻地说：“我又惹你不开心了。”

        我哪里上有血？

        我震惊：“为什么，我不要！”

        纵

        4.

        谢云湘笑：“你一直都喜白这个名字呀。白横江，光接天……”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又一没有变……”

        为了自己的安全，我弱气地抗议了一：“我不是您的阿月……抱歉。”

        我实在觉得他这个状态很不妙，不知他到底是真的把我当成了不夜天还只是在心知肚明地搞替。

        谢云湘乖巧地收了刀，对着我笑：“我早已经辟谷了，不用吃东西的，每一分灵石都用的上，不要浪费在我上呀。”

        谢云湘很宽和地对我颔首，目光的焦距慢慢凝在了我的鬓角、耳垂，他轻轻地用指尖戳了一我的耳尖。

        他语气歉意：“我刚刚是不是又说了一什么奇怪的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痛啊。”

        谢云湘静住了。

        5.

        谢云湘低语：“我不求什么的。”

        6.

        我的耳尖动了动，猜测他应该更清醒了一，为了让自己显得尽可能诚恳，脆直说了。

        我忍气吞声地当一个合格的替，该死，啥时候惹的债这么恐怖！

        他突然停，定定地注视着我，声线颤抖，又着几分乞求和心疼：“你不要再行屠戮了啊……”

        所以他没真正地碰我，连目光都轻柔得怕将如梦似幻的重逢戳破。

        “君，我已经知我是不夜天的劫了，也知您和她的关系，但是，我就是觉得，呃，我们度可以不用这么快？”

        他敢说我也不敢信，我双手合十拜了拜他：“然后就是，您叫我阿月，是因为以前不夜天叫这个吗？”

        他的指尖探袖，似乎想要再碰我的脸颊，神像在看一堆即将化掉的雪人，又或者是满是裂痕的瓷杯。

        我在赌坊大杀四方黑吃黑被看来了？

        谢云湘没有细说，但我已经从崔莺那里了解了一些。

        白横江，光接天。

        我的思绪顿时被打断，我看着他慌乱的眸，又到了荒诞。

        “君，我――”

        他见我不搭话，又歪了歪，娴熟地挽起袖，一银光闪过，指节上有剑茧和常年使用各种医疗械的薄茧，托着一把小尖刀，看就要剜自己的血肉来。

        真实和虚幻，他很早就分不清了。

湘半垂帘，喃喃：“好多血，为什么不净……”

        用魂契留不夜天的碎魂，他要承担的是灵台无时无刻不传来的裂魂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