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娡还不让爸爸把这事,告诉余娡,因为余娡的工作一直都很忙,不太好请假,不愿意让余娡为难,余娡爸爸,想着反正过段时间就会给打电话就没有跟余娡说这件事。
可是即使如此,还是很喜坐在余娡旁边,陪着她。
前天午,余娡爸爸跟妈妈一起过去,听余娡说,因为隔床的疼,喊了一晚上,导致她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余娡爸爸再次提说,让直接回家休养,认为这里不适合休息,却不愿回去找给家里人找麻烦,只推说等在医院里彻底养好再回家。
余娡那段时间正好工作上难焦烂额,只能疯狂加班,等过了那段时间,余娡想着快放假了,等放假自己就回家了。可是却没有从没有想到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余娡坐在父亲旁边,仔细地问了突然生病的原因,等问清楚原因以后,余娡恨不得把自己轮到墙上,来回捶打。
爷爷看到余娡很是生气,不禁质问她,平时工作那么忙吗?连打个电话的时间也没有吗?
余娡爸爸在医院又陪了两天后,她说什么也不愿让爸爸在医院自己照顾她,爸爸看只是行动不便,而且伤也在逐渐好转,于是便未曾持,只是留爷爷在医院照顾,而他则是过个一两天就过去一趟。
不等余娡回答就又接着对余娡说,余娡在摔倒那段时间,总是提到她,害怕错过她的来电,就是充电的时候,也要再手机旁边守着。
那一句又一句的话,狠狠地在余娡心里,余娡只觉得万箭穿心,虽神并无明显变化,心中却早已千疮万孔,那歇斯里地的痛夹杂着悔恨一起捶打着她。
世人好像都是这样,总以为一些事是理所应当,未曾失去过,就以为永远不会失去,可是,一旦失去就是永远。
余娡前段时间,不小心摔倒,将摔断了,上了钢板,本来恢复得不错,也已经院了,但是上的伤迟迟愈合不住,就又到医院电烤辅助治疗。
那一瞬间,她甚至有几分疯狂地想用刀把自己上划一伤痕,似乎只有上的疼痛与不断的鲜血才能让自己稍微缓解几分。
然后来,余娡越来越忙,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有时候回家也只是抱着手机与朋友聊天,或者看视频,但是每当这个时候,就坐在余娡旁边,看着她玩手机,时不时问几句,余娡不忙时,就回她几句,忙的时候,就支支吾吾地应付着。
余娡坐在医院走廊的地上,背佝偻着靠在医院的走廊的墙上,深深的埋膝盖中,突然好想好想岳顾昂,希望从他上汲取一些力量,来面对这样不堪的自己——狼心狗肺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