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娡嗤嗤地笑起来,说:“对对,就是那个电视剧里,好多公公最喜当的位。”
厨房门突然开了,余娡以为是邵琳,只问说:“于星澜,走了?”
“不可能”,岳顾昂说完,见余娡在那儿,满脸不信地憋嘴,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甩句:“我家就是这么洗得,你要是你不信,可以去我家看看,肯定没有变薄。”岳顾昂说完,就后悔了,似乎每次跟余娡在一起,他都是这种脑追着嘴跑的状态。
岳顾昂有几分不解地回:“监军?知,好像是古代的官职?”
岳顾昂见余娡这一天,要不是用一副陌生的语气虚假客气,要不就是争锋相对与自己吵架,如今又听到那这熟稔的语气,不禁满脸笑意,忍不住又用往常的语气回:“对啊,我本来是打算要走的,但是一想到是你洗碗,不知最后还能剩几个碗,所以我就跟邵琳申请先上来监工。”
余娡前面洗过的几个盘,也被他放到池里重新洗了一遍。
岳顾昂许久未见到她这样气鼓鼓地瞪着自己,忍不住抬起手想戳戳她的脸颊,却并未什么,只是无奈地接过围裙,走到池前,仔细地洗着一个又一个的碗。
岳顾昂也才反应过来声音提了几分喊:“余娡!”
余娡:“好啊,好啊!”
余娡一听就知他又在调侃自己也回:“监工?你知监军吗?”
而余娡的回答也保持她一贯清奇的脑回路:“凭什么?现在是你的方法被怀疑,需要自证,竟然还想让我钱力地去你家为你证明,凭什么呢,不应该是你带几个碗来,向我证明,你的方法没有问题吗?”
邵琳跟陈彬郁去送于星澜,余娡没去,自己在屋里跟一堆碗作斗争。
余娡只是淡定地接着说:“我想说的是在古代,如果军队兵变或者起义,第一个斩的就是监军,所以岳顾昂,我要是想起义,那肯定也是先拿你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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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顾昂:“那要是包吃包住,报销来回路费呢,你愿不愿来?”
余娡一见送上门的劳动力要跑,忙追过去,:“哎,哎,怎么跑了,来来见面分一半儿。”说着把自己剩的围裙摘来,递给岳顾昂,又恐吓:“不然信不信拿你开刀。”
余娡惊讶地抬起,语气熟稔地问:“岳顾昂?你没走?”
岳顾昂似乎想到什么,也不再跟余娡纠缠,只是转装作向外走。
个事,需要他临时支持一,正好天也不早了,于星澜就先告辞了。
余娡见他把餐来回洗,恨不得每个洗上个十来分钟,忍不住声:“可以了,可以了,谁家这么洗碗,就你这儿洗法,盘跟碗必然是要掉层的?”
然而回答的她却不是邵琳那清脆的声音,而是一个偏低沉的声音:“还没有,在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