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哥哥…笙儿涨得好难受…觉要炸了呜…”
笙儿果然是问题了,还是让宁到东把太杀掉比较好吧?
被妹妹堪称豪迈的姿态惊呆了的徐容难得瞠目咋起来。
一把抓住徐容伸过来的手,徐笙一个可怜巴巴的表,用自己听了都起鸡疙瘩的声音的开:
徐容听到她的哭腔,更是急得不行:
一边扮猪吃老虎,一边却直接掀开被把人的手又摁了去,这只隔着一层极薄丝绸的距离,徐容被控制着握住了那火的肉。
“笙儿,该吃药了。”
而对面被她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的徐容就不这么觉得了,有种脊背发凉的觉,总觉得妹妹醒来后就变得怪怪的…应该是错觉吧…?
然而某人的想法却是大相径庭,怎么可能没事,她鸡儿都快炸了。
哪怕心咆哮如虎,脸上还是要稳如老狗,这是徐笙的原则。
他…他原来是这么淫的人吗?只是碰到妹妹的阳竟然就…
“哎,哥哥在呢,笙儿别怕,都已经没事了。”
徐笙一个工科女,此刻词汇匮乏的缺陷被无限放大,她发现自己本没法用自己已知的词汇去贴合地描述这个男人。
重是,这是她哥。
好,好。
“好笙儿,别哭,告诉哥哥哪儿难受好不好?”
活脱脱的一位翩翩贵公,气质温,她第一次真实的见识到何为公如玉,像个仙人似的。
吃什么药,老娘想吃你。
她只知此男长,宽肩窄腰,长得好看。
“……”
“哥哥…”
徐容心疼的握住妹妹小的手,看着女孩苍白的脸,心里更是杀意渐。
尽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让药咙里,但徐笙还是被苦麻了,这到底是什么鬼药?
徐笙突然觉腹一,间一紧,某个位开始蠢蠢动,艾玛这觉老新鲜了,好刺激,好兴奋!
默默接过他手上那碗黑漆漆的诡异,徐笙一仰几大就吞完了,这玩意儿要是一勺勺来是会死人的。
好,好长,他一个大男人一只手竟然差握不过来。
于是,某人就拉着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摁在了自己已经迫不及待的间。
总结,想日。
这是徐容此刻脑里唯一的受。
看着男人面红,神痴迷地盯着自己间,徐笙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奸笑。
徐大公突然想起这些年为了能让妹妹成为合格的神女而接受的训练调教,突然忍不住咽了咽。
他突然觉后那隐秘的肉传来诡异的度,跟在回应手里这玩意儿似的。
“笙…笙儿?”
这特么就是她日日夜夜意淫脑补的温公的完重现啊!
“笙…笙儿…你…你这是动了…”
两抹肉可见的粉红现在男人脸上,他楞楞地盯着自己手掌碰到的地方。
居然敢这样伤害他的宝贝妹妹,凤长歌…
也就是说,她哥=训练她的男人之一=可以。
“哥哥…我难受…呜…”
温的玉公红透了一张白净的面,嗫喏着差打结,虽然他早就好了会将给妹妹的准备,但徐笙一直以来都不让他们兄弟近,他几乎都忘了妹妹是神女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