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似乎求饶也晚了一些,杜白张开嘴,声音不自觉的破碎成了呻:“别…求啊…妈妈…”
“这才只了一半呢,宝贝想什么?” 白澄云装作没有太懂杜白的意思。
杜白湿而又温的将自己的绞得舒服极了,怎么舍得停?
新来的那几极重,酸的觉从小蔓延的脊椎,一直到大脑,最后散开。
但是很快,杜白就仰起了脖颈,泪噗噗直。
她有些怜惜女儿,所以声让杜白别发抖。但是她也没有太过怜惜女儿,因为她的并没有停。反而是一刻不停的在女儿的里。
而白澄云的仍旧没停,甚至她还看着杜白被自己得上摇晃得乳房,轻佻的向杜白建议:“你不是想摸自己吗,那你摸摸自己的?”
痛和快同时从传达到脑。这让杜白年轻的大脑有些不知如何消化。嘴里的那些呻,有多少是因为痛,有多少是因为快?
“不可以这样。” 白澄云用一只手截住了杜白想要自减轻自己痛苦的女儿,“你忘了吗,刚刚你这么不乖。不乖的孩不可以自。”
白澄云拍了拍杜白的肉:“再来,因为后能够得更深。”
而此时的自己,只能无力的抓住床单,呻。疼痛和若有若无的快让杜白难以忍受,泪唰一就盈来了。
“别发抖,别发抖,宝贝。” 不断的白澄云发现自己弱的女儿似乎在这样的面前有些痉挛。
“我…我…” 迷乱中的杜白也说不完整的句。
每一的都似乎翻了的肉,连带着让里的汩汩外。
白澄云恶劣的在这个时候称呼自己为妈妈,调杜白和她的母女份。毫无疑问,带给了杜白更多的羞辱。刚刚因为震惊暂停哭泣的杜白此时泪又充斥的角:为什么白澄云总能轻易的找到自己的羞耻,并轻易的行羞辱?
白澄云的一开始就想要得很深,这让杜白几乎无力承担。她仰起脖,红着睛,带着泪注视着白澄云。
被得意乱迷的杜白,听到母亲的指令,条件反的向那里摸去。但是又想到到了大学还要继续被母亲控制,她的手又改了方向,摸向了小腹。
“害羞啦?害羞了可以先暂时不看妈妈。” 白澄云这么说着,她将杜白翻过去,将她的脸在枕上,并将杜白摆成后的姿势。
毕竟,从少年时期没有发育完全就被的自己,如果没自我保护方法,该如何面对这频繁的床事呢?
白澄云用手掐住了杜白光的脖颈,她轻轻的拍了拍在痛和快中意乱迷的女儿:“你想不想妈妈重一?”
杜白觉虽然自己躺着,但是双好像完全站不住一样,不停的颤抖。她透过自己有些泪的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在自己上的母亲的影,一想到到了大学还要继续和母亲维持这样悖德关系,泪就忍不住更甚。
而等杜白回过神来,白澄云已经了来。
吻毕,白澄云这才凑到了杜白的耳边,残忍的肯定了懵懂的杜白的猜测:“是的,那就是妈妈的在你的。怎么样?你喜吗?”
还没等杜白照自己的意愿反抗母亲行自,划过小腹的时候。她似乎摸到了什么,这瞬间让她的神智清明了一些:那是母亲的自己的,在小腹上的形状。
第一次发现这个杜白,睁大了睛,茫然而又震惊的看着白澄云。
随后,白澄云继续深深浅浅的着杜白,那个东西又又,将整个小得满满当当的。致而带着惩罚心态的白澄云刻意的速度放缓的前后的,不轻不重的摩过的肉。这样的摩的快带着缺少前戏就的痛带给了杜白冰火两重天的验。
而白澄云,她被女儿这黑白分明的睛里,清澈而又可的茫然和震惊所深深的取悦到了。她忍不住,低,亲吻了杜白。
她怎么可能不懂我是要求一些前戏和扩张,现在直接这么深,太疼了。疼痛难忍的杜白不想继续和白澄云来回磨,她想自己伸手摸自己的阴,来让自己觉稍微好一――
在这些时候都喜一思想斗争。于是,杜白白白浪费了好一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