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对一位不幸的天神这样说,勾动手指,在地板上撕开空间裂隙,命令对方自尽。那家伙早已不剩什么理智,浑浑噩噩往前走,一脚踩空,落了缺,被底的熔岩吞噬。在温的炙烤,他一开始还会本能地扑腾着翅膀濒死挣扎,不过立刻就被无数锁链绞住,困在原地,只能在烈焰中惨叫着慢慢化为灰烬。
“我……”她好像摊上事了。哥哥跪在她,摸她原本没有的官。
纸鬼白捧住垂的带,劝她接受现实。另一只手摸着,沿着轮廓描摹,若即若离的,动作非常轻柔,透着一熟练。这是据生理法演算来的肉,尺寸方面跟他未来的大小八九不离十。
“……好怪。”纸夭黧完全无法共到变态哥哥的变态,只觉得事不简单。手心朝,在墙上,手指拉直,有些拘束。
纸鬼白抬手,轻蘑菇状的。小恶瑟缩了一,仿佛遭到了电击。兄妹之间的边界正在疯狂往掉,跌得很快,摧枯拉朽一般不可阻挡。取而代之的是,蛮不讲理占据心的亲密,以及古怪的快。
“……不会。”她没好气地说,意识握紧了手。不过就算她不愿意,也没什么用,现在她翅难逃,她被龙迫了,她有什么办法?
因为是他的。
颇为壮观,他很满意。他觉得妹妹也一定会很满意的。他绝对会让她到幸福的。
他们以前也是那种会互相扮演对方的无聊小孩,幼稚得紧。穿一样的衣服,留一样的发,收好角骨尾,完全变作龙族金瞳幼。双手扣住,一起转,让已经被折磨疯的家仆猜别。猜错了,就得死。
【你居然连我亲的妹妹都认不来,这条贱命留着也是无用。请从这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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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起,你就是男。”
“怪?那么如果别换过来,你会愿意陪我玩么?”纸鬼白是玩闹的那一类人,就喜玩新花样。
“你又改了脸?这是……我?”小恶认了艳丽俏的少女。
“现在我是你,你是我。”他欣然,红唇间的獠牙闪着寒光。虽然他们两个的脸其实没什么区别。除了分藏在衣服之的官之外,几乎一模一样。但这种混淆份、不分彼此的觉,却让他微妙地获得了一意。
漂亮了。
“那就奇怪吧。反正也不是我们自己的,怎么都行。”
噪音太过刺耳,他捂住恶妹妹的耳朵,让她将脸埋在自己前,心想鬼减一,真是大快人心。竟敢在茶饮里毒,是在逗他玩么?当他的【睛】不存在么?在他的注视,一切阴谋诡计都无所遁形。他一直都是真心想好人的,可是在这个地方当好人,本不可能活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