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就换。本来也只穿一次。”皇室的衣服向来都是一次的，穿过的就不会再穿。

        虽然说是这么说的，这也是事实，但他其实有些心痛，眷恋且不舍。他们还没怎么异地过，只要他活着，就会第一时间去到她边，跟她待在一起。现在却必须有意识地主动分离，将恶安置在家，不能再随揣着自己唯一的心肝宝贝。

        “不疼就行。”他说。

        他们已经注意到了这件事。杀了小恶的那条龙也受到了罚，没有现在昨晚的实验里。

        今后她吃的穿的用的，代表的不是世界树，而是他对她的关心程度。除了他之外，这里没有第二个人在意她的死活。就算在意，也意在让她消失。

        “轻。”她偶尔会抗议一。

都要整理好，没放过一褶皱，看到了就要伸手去抚平，装得很认真的样，实则是趁机来回抚摸。数次弯曲手指，装作无意地碰到她的位，隔着薄料以翘起的指节压。

        纸鬼白一把给她捞住了，抱在怀里，阻止她离开床。以她不好为借，不让她跟来。

        “你要去哪？”纸夭黧疑惑地盯着他。刚回来就要走？

        “裙会皱的。”她换了个借。

        “没。”她很诚实：“觉，有些奇怪。”

        小恶抱着被褥一角，偏，没看他，但表要多微妙有多微妙，面持续升温。

        “疼你了么？”他压抑着兴奋，不答反问。

        “那可不行，你这样，会叫人误以为我国财政了什么问题。为小殿，吃穿用度，一律代表了世界树的颜面，不可如此儿戏。”

        “在整理，别急。”他搪。

        “好…”他说。

        “你到底在什么，好了没。”

        她伸手想要抓住他，但是没什么力气。

        她惊讶地说：“我喜这件。”

        视线移，能看到裙被戳去，现凹陷。觉酥酥的，还有一。

        她一怔，跟着想起来了，今天确实是法学校期中考的大日。

        “怎么会疼？我没有压到你，撑着床的。”他说。而且她到底疼不疼，他比谁都清楚。

        纸鬼白是卡着她私蹭的。

        “不许床。躺着，休息。”他压住她，脆直接骑在了她上。

        她只当他在玩闹，让他起来，说他太重了，坐疼她了，神有些难为。

        她不乱动了，他也不好明晃晃地动，便只是抵住贴着。

        “期中考试。”他立刻主动握住了她的手。

        “哥哥……你、你面那是什么？”的，到她了。

        “好了吧？”她忍不住想起，“我要起来了。”

        原本他还以为他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一直带着她，可惜事实证明并不是。他自难保，自顾不暇。花尽时风扑起，柳绵无力护寒。

        时间快到了。又要门了。

        为了安全起见，从今以后，她的活动范围就仅限于这个房，不得外。去的话，路人随便一个龙息就能把她烧成灰烬。这个世界对于小恶来说危机四伏，步步惊心。

        “等等我，”她急忙，牵着他的手借力，想要床：“我也要来。”

        依然不要脸地跨坐在她上，只是忍着没动。

        他说了一些很政治化的无聊容，当然这些都是忽悠人的，他本不打算放她门，没有外人能再见到她。他就是想找借骑她而已。在她挣扎时，暗戳戳蹭她。

        纸夭黧的声唤回了他的注意力。她接受了不必珍惜这些一次衣的设定，但还是不太能接受被他骑在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