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压去,贴上去。
他一心沉浸在妄想中,渐渐离正常和现实越来越远,直到再也无法回,失去一切。直到着倒,带着的呼,无力地压在至亲上,将混乱变得更混乱,让狼藉更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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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宝贝。”他难耐地腰,送淫的速度不断加快,仿佛是在求她合自己,将节奏推向更烈之。
之前昏迷的时候,她的病症也包了发这一条,所以上了些汗,沾到了贴衣上。她一没力气,二没力,还晕,自然顾不上清理,更换衣。
他始终信自己这一系列行为,都是在疼恶妹妹,虽然此刻她并不知,在睡梦中,毫无防备地遭到了至亲猥亵,但他还是认为自己没有任何对不起她的事。自然是要好好关她的,但是,他总也得收利息。说了他并非完的神祇了,那么他有私,也很正常。
以往亲时,他便这样哀求过她,想要她带给他满足。如今虽然只有他在动,但他却能一厢愿地想象,依然是她在抚自己。
声明显了起来,激烈摩的动得越发顺畅。自然分的成了,有他的,也有她的,混在一起,分不清了。
这样的息求很快就丢了本意,他说着说着,就开始语无次起来了:“我会、等你的……快……来我。让我你。快、快来……”
以前很少像这样主动用蹭她。他们毕竟还年幼,没什么需求。都是恰好碰到了,顺其自然地互相玩一会儿生官。但是今天上午,他们了……
他因为望得逞,喟叹了一声。着意,在柔的花上来回蹭,快迭加,动作从慢到快,难以言喻的瘾一累积,渐渐冲昏脑,肉的愉悦越发烈,让他短暂地抛了现实的种种不快。
算一会儿直接给她换一条新的。
这次不会再去了,就只是亲一亲,蹭一蹭,稍微缓一。
那次倒是全拍来了,整床被都被他掀掉烧了,没有什么能够挡住他的视线。而且他的睛能够看穿一切幻境,哪怕是梦,也能记录留影。
虽然只是在幻境里,而非现实。一切都是假的,觉却很真实。他到现在都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种觉,所以还是觉得很幸福。靠近她的时候,也额外多了一分暧昧,有些难以忍耐,捺不住。
还是在清醒的时候这样更好。她也会有表,会叫他主人和哥哥。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等到那一天。理说,应该用不了多久。恶天淫,他只需要稍加引导就好了。告诉她坐哪里,蹭哪里。
不过这样也很好,从第三人称的上帝视角看过去,他们就好像真的在一样。他及时收住了激活透视之的冲动。
她的这些反应,让他更加相信自己行为的‘正确’了。这是舒服的事,她应该会喜的。一起来享受愉,有什么不好的?
这种事,就交由他这个哥哥来替她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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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果然很淫,哪怕是失去了意识,也一样,咙里不断溢碎声呻,虽然很轻微,不自觉,不受控,却很能撩拨气氛。私潺潺,对他的求给予了非常积极的回应,将他彻底浸湿。乳被他时,也会起来,虽然尚未发育,但也受到刺激充血,呈现非常粉清透的颜,相当诱人。
这幼女的车我也是说写就写了(节-1)
都脱了,望赤地立在外,无所遮蔽。那一,也就是所谓的龙,拥有超越年龄的尺寸和成熟度,几乎不输给成年男人。这就是他为恶龙,早熟而污秽的童年。
全是带着期盼的自言自语,呼急促,心也很剧烈,扰乱了思绪。
有可惜,在被里,拍不到了……只能拍到不断晃动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