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光看外表,倒像是一位矮个男孩,无比费力地伸手拽着个少年,贴在一起,不知是在打闹掐架,还是撒亲。纸夭黧附的画中人是少年,不是幼童,比纸鬼白了两个,所以虽然脖被掐着,但她却是弯腰低,一派屈就的架势。而纸鬼白则是踮着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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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再开读心术,以免又猝不及防听见什么令人气愤的心里话。反正他已经抓到她了,她只能乖乖听他的。无论是持活去,还是继续跟他恩亲,都由不得她拒绝。
她难没有决定自己生死的权力?她难不能拒绝跟他床单?
小恶又被激怒了。她现在对本没什么印象,也没什么特别深的,听他这样自然而然地想要罚自己,顿时气不打一来。她可不是以前那个会惯着他、捧着他的笨。这个坏不能开。以前那个对他百依百顺的糊涂已经死了,她现在聪明着呢,他以为她还会继续任由他摆布?
她急着跟过去的自己划清界限,没有立刻溜走,气呼呼地了回去,说得大义凛然,虽变作了少年,但声音却还是自己的,着少年的脸,发了幼齿的童音。
“你认真的?当着我的面――要别人救你?”纸鬼白不满地质问。他向来自诩恶妹妹唯一的拯救者,这次她居然要别人从他手里救她,不可谓是不讽刺。
纸夭黧立刻冲少女喊:“救命,我哥哥疯了。”
金发少女不仅没有搭救小恶,反而站在了纸鬼白那一边,十分老成地说教:“小,你就听公的话吧,别瞎折腾了,跟公低个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公心里是你的。”
这条龙说话怎么这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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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这神看上去神采奕奕的,倒不像是生无可恋的样。就一转没见面,又是发生了什么?
心里则是在考虑要不要趁机丢弃这个人,摆脱脖上的暗影束缚,切换世界,离开这副画,逃往别。反正不可能束手就擒,恶永不为!
中人,但她什么都知。
“罚我?你凭什么罚我?说到底,你也只不过是我的哥哥而已,哼,或者说是弟弟。就份上来说,我们是平等的,你没有资格对我呼来喝去的,我并没有受你支的义务。至于你说的什么另一半关系――就算我们以前真的是那种关系,也不代表你就能随意践踏约束我的人生了。如果你还对我抱有任何乖乖女的期待,我劝你早日清醒过来,我是不会听你的话的。那个会对你投怀送抱的蠢货已经死了。”
纸夭黧没想到连纸片人都屈服于恶龙的淫威之,不分青红皂白就向着恶龙说话,怒:“我什么都没错,为什么要歉?”
纸鬼白在上地说:“还嘴。自毁肉,嘴忤逆我,从我逃跑……你以为你能逃得掉这顿罚?”
“你真的疯了?”她忍不住紧锁眉。兄妹,变父女?这不是扯淡么?
而且他怎么就疯了?明明是她一心求死,不他怎么劝都不听。如果她愿意活去,他至于此策?就算他真的疯了,那也是被她的!
“那个蠢货?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可依我看,现在的你好像也并没有聪明到哪儿去。这么急着想否定过去的一切?”他拧眉盯着她,缓缓说:“哥哥这层份不用,恋人你觉得也不,那么如果我说我是你的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