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影突然压来,他的脸离得很近,仿佛只要抬就会吻上去。审神者屏住呼,整个人被定格住了一样。的吐息洒在她的肤上,她一动也不敢动。
“您今天的打扮相当少见。”审神者主动走过去,将他一同罩在伞。
“不是的
“哈哈哈哈,主人闻不到吗?这样的距离,我可以嗅到您上的香味。”
蜷缩着一影,那人脱了鞋,洁白的袜,运动服样式的外套被他叠成一团枕在脑袋面,黑背心衬托得手臂肌肉更加线条利。这家伙明明都不怎么运动,材却是无可挑剔,只能说老天赏饭吃吧。
池塘规模不大,尽如此,上面还是搭建了一座小小的拱桥,审神者撑着阳伞趴在桥栏杆上。
在有心人耳里,这话就别有用意了,她呼一紧,脸颊烧得火。
“你为什么还会回来?”
审神者抬起手臂嗅嗅,没有什么特别的气味,况且她门前并没有香。
“哈哈哈,主人倒是颇有雅致。”桥边伫立着一名男,他着深蓝浴衣,腰带上绣着新月纹饰,金苏温顺地垂在耳前,容姿端丽,似谪仙凡,难怪被誉为天五剑中最的一把。
怕什么来什么,她贼心虚地用手盖住脖:“夏季蚊虫比较多,我总是被咬。”
碎发遮住了他的双,审神者自然也就没有机会看到他底的黑圈。
她穿着的短袖版型宽大,领也偏大,男人一低就看见她脖和锁骨上的伤痕,随问:“主人受伤了吗?”
男人撑着伞,慢悠悠地陪她散步。
她当然知明石国行是那种无法碰到真心的人,可如果他说话的时候能够不那么轻浮,哪怕是伪装来的假象,她还是会很兴。不过这些话只能放在心里,审神者已经过了刨问底的年纪,或许成年人的向来如此,只能在混混沌沌的灰区间里畸形地生长着。
“我们与伞很有缘,上次也是承蒙主人送伞,我一直都在接受着您的照顾啊。”
“嘛,靠近一些觉也不错,主人说呢?”
“或许主人的气息特别香甜,蚊才格外喜关照你吧。”
“毕竟天气起来了……主人真贴心啊,撑伞的话,”三日月宗近伸手,五指瘦长白皙,“我可以代劳。”
钴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泛绿的池面倒映着天空,彩斑驳;各的睡莲横卧在面上,暗香浮动。
明石国行先是打了个哈欠,再缓缓伸了个懒腰,最后懒洋洋地回答:“我到底还是您的近侍,是被您束缚着的吧。”
她弯着腰,从他的那个地方一路笔直摸到脸颊,紫发青年立被惊醒:“主人?!”
“没准是被化妆品腌渍味了吧。”她小声嘀咕着。
上次,她回忆起那个雨天,自己对鹤起了邪念。审神者拘谨地笑着,不知她和刀剑之间的事,三日月又知多少。
碍于,帮三日月打伞着实有些吃力,审神者便把伞柄递到他手中。阳伞罩住的空间有限,两人距离很近,她回味过来时气氛已然有些变味。
“那么,打算放我去休息了吗?不动的时光最棒了!”
“啊、的确。”
“你继续种田。”她也不回地说,手里夹着阳伞,换了双室外行走的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