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审神者还是把自己的睡袍丢给他,材瘦的男人穿着淡紫薄纱睡袍,无论是肌肉的线条还是某蓬的发都在薄纱清晰可见,这种效果简直比不穿还要几百倍……她恍恍惚惚地站起,觉自己就是个禽兽,脑海里充斥着把鹤压在床上来一发的念。
鹤把她的手拽被窝,用被把自己裹成蚕宝宝,辩解:“我的衣服染血了所以才不想穿的。”
“等、等等,一般这种况不是我们来一发早安炮吗?”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有些不知该如何圆场。加州清光围着暗红的围巾,握着扫把的手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全
最后鹤认命地换回自己染血的和服,审神者坐在躺椅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男更衣图。前人说“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明明只是睡了一觉,她竟有勇气开他的玩笑了,审神者捂着脸轻笑,引来鹤不解的目光。
鹤还以为审神者只是开玩笑,没想到迎上的却是对方真意切的表,他咬牙切齿地说:“会带来令您惊讶的成果的!”
他挣扎得很费力,“我不介意穿你的衣服。”
她嫌弃地手指,顺手将指尖残留的蹭到鹤脸上,他呆滞地看着审神者的动作。
“那别人不就知你对我了什么事了吗?”
“是吗?”审神者半跪在他面前,趁着他作茧自缚的机会,双手大力对方的俊脸,“近侍大人,我这里也没有男人的衣服,一会儿你要怎么走去换衣服呢?”
审神者想着不论如何也要上前打个招呼,他却在那之前开:“哟,是主人啊,我是很不好上手的刀呢。”
哪个角度看,这张脸都致得无可挑剔。白月光的容貌放在人类中算得上挑,跟这些千锤百炼而成的刀剑相比,便显平庸了。
“晚上睡觉都不穿衣服,果然是虫上脑的家伙啊。”她叹。
审神者用指尖描绘着鹤的五官,他觉得,浅眸初睁开时透凛冽的肃杀之意,犹如隆冬的清晨。也许是错觉,因为一秒鹤就住她的手指,嬉笑脸地望着她。
“适合你的。”
“什么事?”
等到他换好衣服神不忿地准备离开房间时,又被叫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审神者的手已经探到鹤的,跟他的兄弟打了个招呼,小鹤本来就于半的状态,只是被随意问了几便兴致昂地抬起。
“今天,还有力气阵吗?我怕你肾虚。”
“可是亲的,我介意。”
“我哪有?!”
人这一生会经历很多意难平的事,她明白这个理,却忍不住去设想当年那朵开不结果的花……
“我还迎其他刀剑自荐枕席的。”
“你就让我穿这样走去吗?”他有些崩溃。
吃完早饭,新刀锻好了。前往锻刀室的路上遇见了清扫庭院的加州清光,说来惭愧,这是她的初始刀,但她职那会儿时之政府正在推行“审神者激励计划”,凡是在规定日期就任的审神者都可以获得鹤国永和小狐,在那之后不久她又幸运地锻造三日月宗近,以至于她都没怎么使用过这把初始刀。
“我不跟没有洗脸刷牙的人接吻;再者,晨是男人特有的现象,女人才不会在一大清早就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