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以为成年是最后一限制自己求的屏障,可直到现在,裴音才发现,似乎反而是她得以摆脱规劝的最后时光。
“你不是,不是不要了吗?”她气吁吁地问。
裴音被叫得满脸通红,想捂耳朵,被李承袂着动弹不得。
改姓后,就是真的、货真价实的乱了……就真的要面对这不堪的两个字,让自己的变成见不得光的偷。
哥哥有直面人和她相的打算,她没有,她之前所有的勇气,都来源于自我欺骗和少女天真,以为车到山前必有路。
她从前不想这个问题,因为对方是得不到的人,只要哥哥她一,裴音就会觉得满足。
她发现她有舍不得离家走了。
“手链什么时候再给我?”他哑声问她,反复舐妹妹上微红的痕迹:“我们乖金金……”
裴音为哥哥的碰而肢发,却也无比恐惧被父母发现他们的暧昧。
作为“半路”兄妹,改姓这件事对裴音的意义非比寻常。正是因为之前两人名字毫无关联,她才能如此心安理得地追求哥哥,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在日记里光明正大的意淫。
不惹李承袂生气,大概考后不久,她就会有一个非常面隆重的成人礼,她会和哥哥在十八岁后的某个夜晚,被他压着一整夜,最后像昨晚这样趴在他上睡得安安稳稳。
期间裴音一直坐在床上,看着哥哥照顾自己。
人每天约摸要说一万句话,唇齿张合,认知与理在语言和声音中定型,成为规范。
李承袂缓缓她侧,呼,动作却十分克制。
她的是光明正大的,如果爸爸妈妈不结婚,没有人能知他们是亲兄妹。
――噢,还是想过一次。
裴音的阴暗绪在这一刻又蠢蠢动起来。
“当时本就是为了让你听话一些故意说的,现在我才知,你永远不会听话。”他停顿了一,:“你会在我边时等到成人礼,对吗?”
她本来就不是心甘愿他妹妹的,重建家庭是爸爸妈妈的错,为什么代价要她和哥哥承担?
除夕那天,李承袂当着父母的面检查她的伤,神冷漠疏离,指腹却极尽挑拨之能事。
所以在发现哥哥已经打定主意给她改姓之后,即使两人定,妹宝还是只有逃跑一条路可走,也只有他们都脱离原有的家庭氛围,才会有说开的机会gt;lt;
可壑难填,随着男人的包容和让步,她想要的越来越多,甚至希望哥哥可以只她一个人,不要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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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去夹他的腰,李承袂很快忍耐不住,握着她的肩愈发深,咬着她的耳垂,在颈侧几乎贴着锁骨的地方,留了个印。
呜哇哇哇要去玩,在收拾行李,剩的等晚修完再更,大概有两三章的样
裴音又记起那刺的“承樱”二字。多好的两个字,好到别人一看就知她是他的妹妹,会对他们任何稍有逾矩的行为投来异样的光。
心里拐了无数个弯,裴音把自己密密麻麻地缠起来。她恋恋不舍地看了一哥哥的背影,还是定了决心。
李承袂没再说什么,轻轻嗯了一声,继续低吻她脖颈。
她从没想过真的和亲哥哥谈恋了,会是什么样。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她要改姓。
真骨科兄妹 年龄差,会现一个问题,就是哥哥的权威有时候会代表父亲的权威,甚至直接=父权,所以一旦主动,会让本就于弱势的幼妹更加没有反抗之力,这也是我之前在wb说兄妹骨必须妹妹主动的原因~
裴音更害怕这个。
裴音几乎以为李承袂已经察觉到了异常,呼乱了几拍,胡乱着避重就轻:“手链……手链等次,我就给哥哥上。”
……”
床上胡闹了一会儿,李承袂终于带着妹妹起来,给她换掉,拿来新的换上。
乱就更是无稽之谈。
补充:afd那边有读者提的问题我觉得蛮有意思的,在这边也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