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再度沉默来,裴音将手垫在脸面,蜷在床上,神依恋地看着李承袂,一言不发。
裴音于是手脚并用从床上艰难起来,边往床边爬边:“哥,林铭泽说今天来看我,我去给他开门……”
他侧了侧,对楼遥遥传来的铃声恍若未闻,只细致地替裴音把发夹到边上,并有意使每只蝴蝶都稍稍错开一些,翅膀交迭,让人轻易想到古希腊少女花冠上编织的金枝。
李承袂简单了手,看她片刻,突然:“你了很多汗。”
失重让裴音直接懵了,毫无反抗地被李承袂拉回到床上,脑袋落在他的大,着他紧实的腹。
她张着,通过微弱的息恢复冷静,不敢当着哥哥的面发呻,任由男人掉她间的湿意。
等药上完,裴音也彻底在被里,如一被捻成碎屑的面条。
这个姿势唯一的好,是妹妹的淫不会如昨晚那样积在他的掌心,而会安静地沿着小到床单上。无论她成什么样,都不会被长兄直白知到。
幼妹住的塔面有追求者,李承袂独独想要把这一把金的小蝴蝶夹在她的发上面,阻碍那些窥视者顺着她的长发爬来窝。
甚至于就在刚才,她还在李承袂怀里枕了片刻。与前一晚受禁锢的拥抱相比,这明显要更加亲密。
他把裴音的脑袋托起来一些,把她的发扎成饱满的。
是怎么一副景。
在这之前,她曾为与哥哥的相认痛苦不堪,甜蜜的心被沥成窒息的泥土。如今哥哥愿意让蝴蝶栖息在上面,允许她他的手指取乐。
李承袂有条不紊地从放在一旁的大衣袋里拿个绒面盒,手掌放在她的额上:“不要急,现在……”
当时门铃在响,光线是夕阳来临前的黄。心上人的面容与近在咫尺,看在裴音里,无限近似于一次两相悦的合卺。
李承袂“嗯”了声。
李承袂惯于独居,从来不用住家的佣人。
门铃声就是在这时响起的。
男人指腹温,让人不自觉就想要听从:“现在来这件事,我来找你的最初目的。”
抚了裴音的发,李承袂松开她,起:“穿好衣服再来。”
而现在,目的开始模糊,动机变得暧昧,血缘好像使他不退反,不再能如之前那般,冷静面对妹妹青期的躁动。
裴音的发湿了。从被里把她抱来的时候,李承袂才发现她的发已经长到了腰际,有从灰姑娘变成莴苣姑娘的趋势。
那时李承袂自以为对个有血缘关系的小妹妹这些,可以勉算是兄长的责任,是举手之劳、随手施以的照顾。
他打开卧室门去了。
这是裴音来临海前,李承袂偶然间在专柜买的。他对初见裴音时她发上那个银蝴蝶发绳印象深刻,因此在看到后,几乎没有多想,就示意柜员包起来。
包装盒里的东西,是几只Jennifer behr的金蝴蝶发夹。
李承袂喜裴音的安静,他同样保持沉默,把药膏涂抹在记忆里的伤位置,而后退来手,继续抹药,将手指再度窄窄的里。
效果比他想得还要好。
小里搅乱汁的手指停动作,裴音听到哥哥毫无人味的问句:“你中的嫂嫂是谁?”
会上床吗?会也用手这么碰她吗?会和她接吻吗?
裴音不说话了。
上药逐渐正轨。
李承袂突如其来的亲近,像是把裴音从暗恋的泥沼里捞了来。
裴音听到后就是一怔,立刻想到林铭泽要来看她的事。
“那哥哥会和嫂嫂……那个么?”
在过程里,裴音侧过脸问他:“唔,唔…哥哥,你昨晚说的……冷淡,是什么意思?不想看我…算冷淡吗?”
一只脚刚踩到地上,后便伸来胳臂,自腰间不由分说将她拉了回去。
裴音仰起,看到李承袂衬衫与搭领衫勾勒的肌线条,往上是男人轮廓清晰的颌与鼻梁。因为逆光,那一小片从额前投的阴影,把哥哥的神完全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