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惯于发呻制造氛围,只偶尔闷闷哼几次。
他望着手里的玩偶良久,伴随屋外开始透亮的天光,再度摁开记录着某次裴金金柔声音的钮,展开手指,往握住。
不可否认,确实很。
她一个半大的少女,为什么会那么衷于通过来取乐?
可能是哪次裴音玩得过了,没注意开了兔录音的功能,把那短短的一小节释放过程如实记录了来。
老男人拎着兔耳朵默默手冲有可
余光里妹妹的脚背在的时候紧紧绷着,脚趾颤抖,看起来得不行,可他的目的是上药,只能睁睁看着小小的涌来,把药膏稀释得几斤于无。
男人的手掌很,要到抚的话必须保持很快的速度。李承袂其实晓得他动的频率与力近乎自,但无法控制。
李承袂并非不知过程里小极度收紧搐的原因。
李承袂想着,没注意自己已经忘记了找开关的事,把语音听了一遍又一遍。
握着鸡巴自,很恶心,而听着幼妹的呼唤自,更让人恶心到自厌的地步。
而更让人无法控制的,是在把耳边女孩儿绵的呻和脑里那些淫靡的景结合在一起时,本能的腰与用力。
――――――――――
李承袂深呼,用力反复自己的手:“……太恶心了。”
李承袂一次没有急着去洗澡。
的脏了地板和脚,气味微腥,稠而黏,好像本不净。李承袂的手指无法控制地轻微发颤,尽量心里的抗拒,沉默清理自己阴上残留的。
犹豫很久,不知是哪个瞬间,李承袂拎着柔的兔耳朵,听着循环播放的少女的呻,在那一声声“哥哥”的呜咽里,拉了拉链。
之前只是想想,甚至为此逃避国。而刚回来,就立刻在自我怂恿之付诸行动。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在为那相同的血缘到疚忏悔,还是兴奋。
态有冲动,因此更加小心谨慎,防止对妹妹青期正常的好奇产生自我潜意识鼓励之的误解,而一意孤行,无可挽回的错事。
冲动带来的后坐力令人虎发麻,他闭了闭,凝视着自己的掌心,回忆刚才碰过哪里。
了很久,时,李承袂起去纸巾,但还是慢了一步,见着一白浊从来。
几乎是刚,李承袂就后悔了。
今晚所有的事,他都以为是裴音太的缘故。
深红的棒与凸起的筋络,前列脏手指的时候,他想到一个小时前,今自己束手无策的红小。
他必须承认的快,承认那一瞬间,他很想去裴音房间,把妹妹再度从床上提起来,从被里剥来。
也是湿的,红的,像被不善啃咬的孩吃得汁淋漓的桃。
李承袂闭上。
要知即使是得最深的时候,李承袂的手指也没有去哪怕两个指节。可就是这么一的距离,都能让她到那么多次。
买这个兔玩偶的时候,李承袂并不知它有录音功能。显然裴音也不知,否则也不可能把这东西当作愤怒的发丢到他上来。
他平时不会这样……但如果,成现在这种程度,也许他有必要疏解一。
她看起来非常恐惧被哥哥发现自。
阴微微弹动,那种不适已经无法让人耐等待自己冷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