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苘将照片分类保存,她好像总在有光的时候注意到他,还是他总是散发光芒引她?
望着自顾自前的背影,满以心中沉闷消散,笑了笑大步跟上她。
日军着急撤离,为了销毁罪证将建筑炸毁,残留断颓垣。
满以应声开车来到育街1号,中学学校组织祭奠之后他就没来过这里,烈士纪念碑前摆放一束束鲜花,有人还记得他们。
展馆的通漆黑压抑,墙贴满旧报纸,刻录的“反人类暴行”几个大字上,多语言展示这段残酷历史。
走来休息大厅充满阳光,室外温度好似比街上更低。
谈起哈尔滨满以如数家珍,他讲述历史元苘从觉得无聊,时间悄然逝,天黑时两人回到哈公馆。
坐车里元苘还闷闷不乐,系上安全带说:“我想去烈士陵园。”
元苘把自己当米饭卷在被里,在床上来回直到收到满以的消息。
就算遗址有鬼元苘也不害怕,她憋了一肚火面上不显现,锁定地面枯黄树叶用脚碾碎,自以为成熟不动声,其实走路姿势怪异,像踩了狗屎在地上愤。
不止北方,宁波也曾遭受过细菌战。陈列馆合影的司令官们自鸣得意,受害者的名字密密麻麻,静悄悄的展厅与陈列的诸多罪证一样沉默。
满以:我到宿舍了,今天累了吧!早休息。
缅怀过烈士后两人吃了顿没有黏糊麻酱的老式麻辣,午来到哈尔滨规划展览馆。
遗址分为室室外两个区,两人各怀心思并肩走731队罪证陈列馆。
“……”
“这样啊!我们去吧!”
石井四郎是当时细菌战的号战犯之一,关东军司令达398号密令后包括大连卫生研究所731队共有五个分支队,成立多个实验室行百余种实验。
碑林旁松柏葱郁,元苘在静谧空间停驻了解烈士们的事迹。
“莫林是我弟弟,他随父姓,我随母姓。”
满以穿着黑派客服站在规划展馆一楼,沐浴阳光的男人像一杯醇厚温的冬季特调。
侵略者不怜悯任何一个中国人,猜测婴儿别的刺刀划破孕妇肚,扎还未成型的婴儿,胜利者的狂笑和尖刀上的鲜血一同淌。
又或者在没有任何麻药的况切断合的手术,活解剖、细菌实验已是常态,人与置换血、四肢……
将实验者驱赶到零35度的室外,冰浇筑实验者手臂,每十分钟泼一次,锤敲掉胳膊表面的冰,反复十个小时把胳膊变成冻肉,在放温里浸泡,撕扯骨肉观察状态,牺牲诸多实验者得“治疗冻伤最好的办法是在37度的温中浸泡”的结论。
满以将她送到门转离开,没有一丝留过夜的意思。
“我很期待。”
哈尔滨大大小小八十多座博馆,有些小到十多分钟就能逛完,规划展馆有三层容多,能更直观了解这座城。
洗完澡元苘躺在床上,看向卧室的晶灯吐槽:“这到底是谁家啊?”
她吐了气,趴在双人床上查看今天拍摄的相片。诸多风景照间夹着一张人照,好像是她从洗手间来偷拍的。
“你很有拍照的天赋。”
建立不久的新陈列馆共三层六个展厅,非节假日来参观的人寥寥无几。
室外旧址包括细菌实验室、特设监狱、动饲养、的烟囱连着焚烧坑……
731新址面积近二十五万平方米,如果一平方米站着十个人,这里将有多少无法归家的冤魂?
手机上端显示正在输,元苘等了半天也没看见消息真,梦都在猜测满以要说什么。
731全称关东军驻满洲第731防疫给队,对外称石井队或加茂队,他们伪装成防疫队在东北实行活、生武与化学武效果实验。
抗日将军被日军切颅泡在里用于观赏、清查弹药库不幸遇难的女士年仅十九岁,不同时期的悲剧在冰冷石碑上留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