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蘅!”
--
沉照溪的腰窝向来,每每吻上时都会微微扭动着嘤咛;萧瑾蘅极其喜她的这副模样,次次皆连忘返。
如此有悖礼教的戏码。
“啊嗯~”
“啊嗯——嫂嫂现在难受得紧,帮帮嫂嫂吧……”
沉照溪的形一僵,方才中得难受,似是有些不自禁的。
“啊嗯——”沉照溪连连,背上蝶骨随着吐纳阵阵颤动,似扇动蝉翼,很快便要翩然而飞;“自然…自然什么都比不过小姑你的……”
沉照溪顺着她的话看了镜中的自己,方开,便被萧瑾蘅捣得直接了。
怪不得许多年前,她与张勉会想那档事。
那冰凉的玉甚能解,每每退时都惹得沉照溪主动摇摆着腰肢上前套。
“好了好了,不演了,沉莫要生气。”
这她算是了然,萧瑾蘅这是演戏演上瘾了。
万幸现在看不到镜中的形,萧瑾蘅也瞧不见她的脸,沉照溪想着便愈发放浪起来。
“嫂嫂看起来,像是从未会过这其中的滋妙。”
映着那人恶劣的笑颜。
萧瑾蘅此时也有些累着,躺在榻上静看着穹。
“嫂嫂当真是渴太久,怎的这先一步摇摆起来了?”
听她竟如此陪自己了戏,萧瑾蘅脸上闪过一丝欣喜,摁着她的肩,顺势沿着沉照溪的腰寸寸吻。
“……”
言毕,她又将手指送中,仔细起来。
“嫂嫂可需要帮忙?”
那亦是那各种彩的琉璃的,此时月光倾注来,似如天泉溢。
似是碰到哪最为的地方,沉照溪猛然仰,束缚睛的绸带也因此沿着脖颈的曲线落,一双湿漉漉的眸。
沉照溪缩了脖颈,尚未反应过来,又听她:“可是我那废兄长不曾满足过嫂嫂?”
“喜……喜……啊——”
“便如嫂嫂所愿。”
“嫂嫂可是太想看看自己这副模样了?”
至沉照溪上,世间万般好便就此汇于一潭。
没有法,她也只好哼哼唧唧地微微扭动着玉。
“你!不知羞!”沉照溪又想打她,却没劲动弹,只好愤愤地看着萧瑾蘅;“戏瘾这般大怎么不在中搭个唱台,折腾我算甚?!”
将那叁寸玉整没,又似方才那般微微旋着,便引得沉照溪发一浪过一浪的媚声。
还净是些……
“我……啊呃——”
萧瑾蘅骑在沉照溪的上,反手用那玉缓缓起来。
“嫂嫂可喜这种俯趴的姿势?”
吃痛,蜜猛然收紧,中褶肉自然也悉数缠上玉的纹路。
是了,她现是戏中角,与沉照溪何?
萧瑾蘅的附了上来,将沉照溪的耳垂齿间,仔细碾磨着。
“你!……嘶——”
那眸的主人显然没有料到那绸带会突然落,无措地飘忽一阵,过了许久才将视线聚焦在面前的琉璃镜上。
替她翻了个,萧瑾蘅抬手,将湿漉漉的手举到她的面前;“瞧瞧,尽是嫂嫂的味。”
“哈哈哈……”萧瑾蘅笑倒在沉照溪侧,将她拥在怀里吻了又吻;“嫂嫂,好嫂嫂,你我方才那般颠鸾倒凤,若是被兄长知了,他不会生气吧?”
“嫂嫂可是憋得太久,这我明明是随手一摸,便全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