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打听?那是鬼城,除了酆都帝和幽鬼,无人可。”
“我与酆都帝算是相识。”
蓝墨不住地眨巴睛。
“姑娘说的是新帝还是上一位?”
酆都新旧交替不过两年,消息闭者并不知晓。
“新帝。”
“姑娘或许不知。酆都以帝王灵气豢养鬼魂,一日为帝便不得离开酆都。酆都帝尚不能自由,何况你我凡人。若是旧帝,他已是自由或许有些门路能帮你。而新帝,你连面都见不到。”
女愤慨起来,“难只有我也了鬼了酆都才能再见他们吗!”
“实不相瞒,寻常人连鬼都不得。死前怨念至深死后方可成鬼。这些鬼怨气滔天,酆都便为了压制这些怨鬼而存在。”
女耸起来的肩一塌来,她轻语:“这我知。”
在来界前她便知。
蓝墨好心开导:“酆都的存在总让活着的人误以为可以和亲人死后相逢。可斯人已去,本该永隔又何必求呢?”
听了蓝墨的话,女突然捂脸嚎啕起来。
蓝墨本意开导却恶化了事态,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黏黏在一旁咿呀咿呀,努力地把雪花抹在梅花树上。
一片花在狂乱的大风里哪儿也不去,好不巧落在了黏黏的眉心。这种一边哭一边闹的混乱,一个名字浮现在蓝墨的脑海。
梅绛。
绛为暗红,又和降谐音,正合梅花落眉心的景。
“太好了,黏黏!我终于给你想到好名字了!以后,你就叫梅绛好不好?”
蓝墨把黏黏抱起来举。女哭得声音更大了。
“梅绛!呜呜呜,我师父也姓梅。我好想我师父!”
蓝墨忙把黏黏放,拱手赔礼:“对不住姑娘,我不知......我不是故意惹你哭得!”
“公,光动嘴歉没有诚意。何不如和这位姑娘一起去酆都?正好您一路向东游教,这位姑娘怀法力可以保护你和这孩。而您熟悉界风,不至于让这位姑娘走弯路,路上还可以开导她,大功德一件。”
二人看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雪地里一个人坐起拍掉上厚厚的落雪。
难不成她早一直睡在雪里,和雪为一?因而他们二人都未发现!
女人站起来走到黏黏边,弯腰打量黏黏。
几不可见的笑挂在女人的嘴角。她拍了拍黏黏的小脑袋,半张狰狞面容引了黏黏的注意。
这个从不与人交的小家伙伸手摸上女人脸上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