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什么?你不说话,只能我多说。真是的,把我这酒都衬得难喝了不少。”
孟长绝思索片刻,坐回桌前。
“这么多年了,你的妖修补好了吗?”
女人听罢,哈哈哈地连声大笑起来。
果然,有的事只要不是她自己刻意去忘记就忘不掉。
一个长长的酒嗝后,雾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你还没听,可别太早定论。”
一时难以判断女人是有心还是无意,孟长绝不打算浪费时间了。
房间的摆设在夜里呈现乌青。她认准了床,一栽了去。
看见孟长绝,她就回忆起破庙里被他的火法灼烧的形。
“不。”
男人依旧一脸阴郁,他面不改:“你当年毁了两分妖救我,再见时我只能问你有关这个的问题。”
好舒服啊……
“为了娶这位仙族公主休弃了前皇后,还把最的妃艳姬逐皇。听说就安顿在了这里。”
这泪混着脸上的血,是红的。
喝醉了,烦恼都忘掉咯。
“七仙姬的婚事仙帝从六年前就开始人选,当年还掀起了众王侯世家的争抢。我还知一些幕。七仙姬本是要与麒麟侯结亲的。对,就是那个被灞帝围在白的那个麒麟侯。……不自量力咯。当年白之围,要不是他手心腹假扮他城投降给他争取逃命时机,他早死去了。仙姬是看中他,但是这世说白了就是联姻看两族权势,皇室贵胄更是如此。麒麟侯不正,和灞帝的家族远不能比。仙帝一开始念他在人界镇荒海的封印镇压之功,把他列为首选。不过,像这种没有底蕴的凡人家族来的男,仙皇室怎么能真得看上?这是第二次仙联姻了,之前是五仙姬嫁给了……”
“看什么呢?”雾支着往和孟长绝视线一致的方向看去。
孟长绝睛眯起来,冷厉地盯着雾。
听到男人的言论,她并不觉得冒犯。不过她难免推测起这个昔日一向仰仗炉鼎修行的男人怎么会开始憎恨这种修行办法。
孟长绝依旧是嗯了一声。
温凉柔。
过了会儿,她抹了抹笑来的泪。
“等等。”雾叫住了他,手指捻着刚刚喝的酒盅正用指自己的嘴唇。
她这人有时候话还是蛮多的。喝了酒,那就更多了。
女人暗自调侃起自己的记。
雾很奇怪地看着前的男人,“你不觉得问这个问题不合适吗?”
雾无意地说着些她听来的传闻。
连这只见过两三面的人都能一认。
以前她只喝茶,近三年才开始对酒兴趣。
“好。只不过妖毁了就是毁了,补不了。妖怪不比你们人类,哪里废了都有再生可能。”女人咂了一酒继续:“这个谢谢你。这些年来效果很好。”
被耍了孟长绝脸黑得不行,他走前厌恶地说:“酒品真差!”
“个交易。”她笑眯眯地说,嘴角的笑容带着迷醉酒意。
是什么改变了他?他如今这副被人的模样也和这类事相关吗?
雾品了品。他说得在理。
“你的意思是,让我用双修之法救你。”
他从这个女人那里学到的记忆最深刻的就是:交易要公平。他现在没什么要求人的。
男人说:“为何?”
雾得了这句评语更兴了。
雾满足地打了个哈欠,抱着没喝完的酒壶往酒楼后的客宿走去。
这些年他的目标只有一个――把那个当年背叛了他的女人毁掉。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
“嗯。”
“你们这种女人我再了解不过了。”憎恨难掩地冒来,他盯着女人说,“只要就可以获得普通修行千百倍的收益,非常简单便捷。方才你动用灵力的时候,我受到你的灵力就是借助双修得来的。既恶心又熟悉。”
飘忽忽的,太舒坦了。
“我们的关系好像没这么好。”
这些逸闻趣事从雾的左耳右耳。
草木妖对火的恐惧,在关键时刻才会到是刻骨髓里的。
“嗯。对你来说只需要跟往常一样张开。这交易简单又公平。”
雾的酒量不好,喝了五杯就晕乎乎的了。
他只是路过打个招呼而已。
“那里可是灞帝专门为七仙姬的送亲队修建的榻之地。”雾嘟囔了一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女人半笑不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女人噗嗤一声,哈哈大笑:“逗你玩的,你还真信!”俨然一副醉醺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