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罪孽和真相无所谓了，她希望自己可以坦然放弃。

        她和八年前不一样，已经是个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自我存在善念，自我存在恶念，她就会任何意料之中、意料之外的事。

        “他可是法神，是被你害惨的神明！你怎么这么无所谓的样？”

        “没有无所谓。我只是拿他当我以外的其他人看待。”

        “你、你个只为自己的自私鬼！”

        “嗯，你说得对。”

        “你！”

        “我问你，”雾打断尘泥怪接过话把：“为什么我当时会开解雪姬。”

        尘泥怪噎住了似的，半晌憋说：“我哪里知？”

        “其实她死不死对我完全没影响。她和我无利益，我为何要开解她。”

        “对啊，为何？”

        “不为何，只是因为我当时想罢了。”

        “草……有病。”

        “所以你说我是个自私鬼似乎不太对，可我在你中确实是。当我想开解雪姬的时候我就能去。当我不想把为神明解毒的事放在首位我也可以去。这就是自由。”

        “你该庆幸我不是坏人。一个自由的坏人不会去救你的神。而且自由这东西只能以自己为标准。举例。雪姬想死可我劝她别死这就是成全了我的自由限制了她的自由。你想的事和别人不想你的事冲突，就像我把真相放在寻找神明之前，而你相反，所以自由只能自己把握。当你的自由和别人的自由起冲突时，成全自己或成全别人总有一个是不自由的。那很好办，成全自己。”

        “你这样不顾及别人不怕遭报应？”

        “遭报应？等死就好了。”

        “你真不可理喻。”

        “呵呵，是啊。我只是不想再过被牵着走的人生。”

        尘泥怪绞尽脑汁想找个逻辑把构穗辩倒，结果把自己脑想得一团乱糟。

        “你把我放了，我要自由，我自己去找法神大人。”它放弃了，直接摆烂。

        “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你那套我认了，给我自由吧。”

        “不可以。因为我也要找他。”

        “等你找到神要受多少折磨？”

        “总比不找好。而且你就算找到了不还是需要我来解毒？”

        “你……有病！”

        两个妖怪一来一回地说着不消片刻就到了博古书屋。

        铜柬很好地通过了检测，雾其开始不知白天黑夜的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