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路瘪着嘴:“也没有每次啊主公,就这一次……实在是那两人太能闹腾了,我把握不住!而且此事还牵扯到仙界使者。”
问槐气得心梗。这种喜嘴的属,要不是骁勇善战,他真想一掌劈死了清静。
“请王副军去理。”
“王军师早请去了,说军法置当把那个女收押,禁闭半月。然后仙界的使者就不乐意了,拦着不让。那个女也喊冤,说伙夫云折武有错在先,她就是杀了他也天经地义!不觉得错在自己。”
问槐支着脑壳儿了虎齿,阴沉沉瞪着秦路。
秦路快埋地上去,心虚得不行。
“我任命将官是让你们为我解决问题,不是让你们把问题推给我解决,对吗?”
秦路忙哈腰:“懂懂懂!”
“副军既说了置措施,你们执行便是。”
秦路抹了把汗,称是:“可那仙界使者拦着,没有主公您的令,我们怕……”
“秦路,我看你的职阶……”
“主公不要!实际上卑职…卑职……”秦路言又止起来把自己憋得满面通红,一副猴样。
问槐见状眉一皱,正要问什么,忽闻门外有人喝:
“悬门乐清平,参见圣君!”
她怎在此?
问槐诘难的视线落到一脸猪肝的秦路上。
好你个秦路。
“她非跟过来,说要您亲自告诉她军法和常,孰轻重……”
女人跪在那里板笔直,她不卑不亢地直视他,全无初次见面的慌张。
问槐气得发笑,说:“秦路啊,你真是本座一员猛将,带违抗军法。没有我的传召携外人营,真追究起来,说你谋反也无错的。”
话是对秦路说,他的视线却一直在清平上。
“今日我若不罚了你,日后他们皆效仿你,私带亲兵闯我大营,直取我命,你该明白孰轻重的。”
秦路这时才清楚事态的严重质,知自己闯了大祸。往日里主公待他宽和,论功行赏从不吝啬,叫他忘乎所以,自以为和主公亲如兄弟。今夜话语,挑明君臣之别万万不可逾矩,犹如当棒喝,一把他的得意打回原形。
秦路连连叩求饶,问槐的气不消半分,冷笑:“姑娘既来了便来,外面怪冷的。”随后对秦路压低嗓音说:“死罪可免,活罪自领,本座倒想看看你认错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