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骏只是开玩笑,可何心远却当了真。
何心远也不好意思的,赵悠悠太宝贝他,看了天气预报说这几天有倒寒,急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给他套衣服。本来车里空间就小,池骏脱他的衣服脱得满大汗,实在脱不动了。
对于这对在恋期就被迫不见面的侣来说,这么一接完全无法填补他们心中的渴望,唇纠缠间,何心远了,双手紧紧攥住池骏的衬衣,任由他予取予求。
“我是老板,总要有一特权的。”池骏故作委屈,“我怕这么久见不到你,你会不小心把我忘了。”
人主动敞开迎自己索取,池骏哪里还忍得住。他的手渐渐越过了界,一步步钻了何心远的衣服当中。
而早上七的那个闹铃,命名为“不要忘记池骏”。
何心远把堆在上的衣服一层层放,整理好了,才开:“好了,你不是中途偷溜来的吗,快回去吧。别让属看到他们在苦加班,你跑到外面约会。”
当池骏的手终于突破秋衣的防线后,手的却不是腻的肌肤,而是保背心。
“我在手机里给自己设了一个闹铃,我每天七起床,闹铃的备注上写:记得多想想池骏。我晚上十二睡觉,睡前会写日记,日记的扉页上写:记得你很池骏。
他脸薄,本想亲完就跑,可池骏早就把副驾驶座上的门锁死了。何心远急慌慌的拉了半天门都拉不开,池骏像只大灰狼一样住了他的肩膀,把他困在座椅上,接着俯,用自己的呼笼罩住他。
面对这样的
天在日历上标注了来),但回忆起来,却觉上一次面对面交的记忆遥远而模糊。
“……心远,这都要开了,你到底要穿几层啊?”
车停在了何心远家楼,可是两个人都没有车。中午阳光正好,车厢里被烤的呼呼的,池骏拉住何心远的手,本舍不得松开,何心远回握住他的手,很大胆的探过,在池骏的嘴巴上啄了一。
“我希望能把你的存在当一种习惯,我可能不记得自己吃没吃过早饭,但是筷的使用方法印在我的肌肉里。我可能不记得喝没喝过,但是如何使用记在我的里。
何心远避无可避,只能闭着仰着,小心的放开唇齿,任由池骏侵。
“不会的,我不会忘记你的。”
得了,不之前有多少虫上脑,现在都褪净了。
“而你对我,就是这种镌刻在每一寸肌肤每一发丝的记忆。”
何心远认真的说:“我的病太麻烦了,它会让我忘记很多事。所以为了在不能见面的这段时间记住你,我需要很用力很用力很用力的想你。
池骏解开了何心远的大衣,取他的围巾,掀开他的羽绒坎肩,撩起他的针织衫,钻他的衬衣摆……
他掏手机给池骏看,池骏刚开始认为,何心远说不定把自己的照片设成了屏保(因为池骏就是这么的),然而何心远的手机桌面是一张系统预设的背景图,他展示给他看的,是自己的闹铃页面。
两人面面相觑,同时笑声。虽然尴尬打破了旖旎,但留的依旧是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