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才好看着别人倒楣,“你别傻了,回替你爸多站台,叫你爸晓得你个能力,以后你呀就攒些自己的人脉,一定要把卫枢踩在脚底。”
卫庄听得烦了,觉得自己在别墅里待着也是个烂主意,索起了往外走,就算是秦艳秋在背后叫他,他也不理。
秦艳秋更不平了,觉这个儿就跟不是自个儿一样,想到这里,她免不了想起卫瑶来,卫瑶到是随她的――可卫瑶的那些个事真不上台面,她这个当娘的都把路洗白了,她卫瑶好端端的卫家大姑娘,非得要跟个野鸡似的,真让她恨不得没生过这么个女儿。
所以,秦艳秋才没回国,她是嫌卫瑶给她丢人。
这会儿,儿卫庄不理她,她到念起卫瑶的好来,是边念着卫瑶还边嫌弃着卫瑶的。
自打生了卫庄后,秦艳秋这日一直过得平淡,卫雷也不知哪筋不对,这些年都是吃素的,甭她想尽了办法都没用,反正他就是不碰她――有时候她还在想是不是卫雷在外又认识了个小妖,真一查,才晓得卫雷边一个人都没有,就像是了家的和尚一样,清心寡起来了。
但秦艳秋正是好年轻的时候,都说女人四十是虎狼之年,她都快五十的人了,还是跟当初一样――要不是她还知为着自己找乐,指不定整个人就都枯了,哪里还有今天的好气。她让卫庄这么一气,瞧瞧镜里的自己,差连皱纹都冒来了,立即就收收脾气,想着这别墅空着也是空着,总不能白白浪费了。
她就打个电话叫人来,她的健教练,是个瞧着就健壮的年轻男人,上肌肉分明,还似泛着油光一样――他像是吃惯了这碗饭,开着车过来,自个开车过来是注重私隐,不想叫别人发现,更何况这里的人还是卫太太。
他到了,就将车停好,了别墅,别墅里的窗帘都拉上了,屋里亮着灯,到是跟白日一样。
秦艳秋是个晓得享受的人,也从来不委屈自个儿,卫雷不碰她,她还是会自个寻路。在等着教练过来的时候,她早已经洗了澡,还用花洒对着自己刚过漂白小手术的私使劲地送,将她全得又酥又麻――总归没有实叫她快乐,那种明明又火的,往她里冲才是最好的,最好的觉。
她都不能想,才一想就能将她自个想得湿哒哒起来,索把自个给脱光了,趴在床里。
别墅的门还是自动门,秦艳秋人趴在床里,到是把门开得正好。
教练去的时候,正好见着她浑圆翘的屁,还有纤细的腰,她虽上了年岁,大概是平时注重保养的缘故,竟没有显一丝老态来,反而肌肤紧绷光,比年轻人还要好些。
“秦。”教练赤着脚上的楼,就见着这副活生香的画面,哪里还能忍得住,叁五除二地就将自个上的衣服都给脱光了,实的肌肉来,更兼着他间扬起的,极,又长,且表面还能看到珠,竟还是个了珠的,他面容犷,这底这东西到还适合他的脸,他也不来个前戏什么的,壮的手臂就将秦艳秋微微捞起来,就杵着个大家伙往秦艳秋底去,“秦,你想它了吧?”
他也不套,本来嘛,他就是伺候人的,还得保持卫生――偏这秦跟人不一样,她非得要求这样零距离的接。
秦艳秋享受地“嗯”了一声,双手还假作推拒着他,“你想把我死呀?”
教练晓得她矫,他伺候过的人多,都是贵妇人,就数跟前的这个秦最放得开,什么姿势都能来――他就她叫秦,至于别的什么,不是他该的就不,挣人家的钱,就得将人哄兴了,这个理他是懂的,除非别人价钱更,他才会改主意。他往里再捣捣,捣得她面红耳赤,香汗淋漓,“秦,我可舍不得你,哪里敢呢……”
他这边嘴里调笑着,一手还扶起她的一条来,几乎迭在她的腰间往里,将个窄得跟个公狗腰一样,只知往里作,把她刚刚漂白过似少女般的粉私给捣得糊乎乎的――要说他最喜的客人就是这位秦了,材好,还知些趣,不像别人,得跟什么似的,还得让他叫“小甜甜”。
他这边耕耘,就跟大黄似的――到是秦艳秋还来劲了,将人推倒在床上,她自个就坐在他上,双手抵着他的膛,扭着儿就自个使上劲了,真把教练得意乱迷。
这边一回,浴缸里又一回,再到床里一回,也得亏教练专门吃这碗饭,好歹还扛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