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几分引以为傲的意味――他甚至将伸得直直的,直接就往她膝盖上一搁,“我都是听你的呀,把钱换个小面额往他上洒,卫庄那谁呀,我弟呀,看看,人家外要是听说了,准得说我一怒为红颜,连亲弟弟都不顾了。”
她睨他一,不小心就瞄见了他那的隆起,连忙就收回视线,真是烦他这么不知所谓――“你这么有兄弟了?”她还不知他呢,小时候她还替卫庄拦过她几次他的恶作剧呢。
卫枢比她想象的更不要脸,反而朝她挤大大的笑脸来,“我一直是呀,待卫庄可好了,你看看我家业都不要了,卫家就等着他去呢,还不好呀?”
张窈窈才不会叫他给骗了,“你那是觉着挣钱更好玩,玩政治没意思。”
卫枢朝她竖起大拇指,“窈窈呀,果然我们般得很,我的想法也只有你知。”
张窈窈啐了他一,“谁跟你般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脸都红了。
卫枢连忙将缩回来,人也跟着坐起来,凑到她跟前,“请不请假,我想要度蜜月。”
“不请假,”张窈窈还是个有持的人,“我这实在开不了。”
卫枢唉声叹气起来,“真可怜,结个婚,婚宴没给办,还不能度蜜月!”
063
张窈窕被他的话得确实有些不自在,想一想嘛,好像是有些亏待他,她眉轻拧,拒绝的话就说不了,可她确实非常为难,还是开了,“你挑好日没有,上回你说事全包在你上的。”
卫枢跟吃了定心一样,事嘛他已经在着手,就怕她临时打退堂鼓,她打退堂鼓的事不是过一两回的,“我找大师算的,国庆那日最好,大师说了,这日办酒,准叫我们和和。”
她有些奇怪,“什么大师?不是咱们小时候那大院胡同的瞎吧?”
卫枢连忙否认,‘“没的事,我哪里会去请那种人,实在够不上咱们,我请的是僧,是僧。”
她还是不问了,国庆就国庆呗,反正那会还休息,到时婚假一起算,日比较多,“就国庆,我也觉得比较好。”
卫枢是打蛇追上的,得了她一个许可,他能想到第十步,“那我明天就发请帖了,饭店嘛也不选别人的,我们自家的饭店,别的闲杂人也不请,就请咱们几家的亲朋故旧吧,你说行不行?”
明明事他都定好了,可因着他一句“行不行”,就好像给了她决定权,张窈窕一贯没意见,她这人打小都是顺风顺,凡是别人都替她想在前,本不需要她自个来决定。所以,她就有个好习惯,别人说的话、决定的事,只要不过分她一般不反对。"行呀,就你说的办。"
好像真是她主一样,这就有自欺欺人了,偏她从来不批评与自我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