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桐说:“我手任务不紧,不用减。心理学我还蛮兴趣,而且又是回母校,好的。几钟?”
席桐拿着邀请函回工位,上网搜了一采访对象,63岁的英国人,定居北,医学博士,获奖无数,常藤大学终教授,教神病理和心理学,专长是治疗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这时候就觉得孟峄不狗了,每次床单都是他换他洗,她起来晾一就行。
“我是实话实说啊!”
一掀被,满床狼藉,粉的震动棒在脚边上,凝结着白斑痕,枕上的手机没电关机了。
床边放着酒瓶,席桐没喝断片儿,仔细想一想,连说了什么话她都记得。
例如金主爸爸让她脱。
同事:“打住,你再说,我真的要想歪了。”
附带教授充满学术气息的半照。
“讲座午三,采访是五半,一个小时。”宋汀给她张单位附近餐馆的代金券当餐补,“提纲都是拟好的。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儿你英语最好,可以和采访对象直接交。”
好烦啊,还要上班。
礼堂外面架起了牌:(弗雷德里克・金斯顿:年轻人缓解日常压力的方法》)
例如她借着酒劲儿脱了,然后隔着屏幕勾引他,结果被他勾引得火焚、走投无路、孤注一掷、另辟蹊径。
【文件我发到你邮箱,你在家改,我和宋主任说过了。维C片在我房间,泡喝醒酒。】
这这这,都是她一个人的?
她当场就呆住了。
他家庭况,他避而不谈就算了,还反问我‘你父母是不是很和谐’这种话……”
席桐赶紧把手机压在杂志,“我跑急了。快递短信,维生素到了……对了,宋主任让我过去。”
她心复杂地用纸包着震动棒,丢到池里,不见为净。
她趁机跑到洗手间,对着镜发现脸真的很红,想起今天早上起来的场面,更是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席桐不觉得自己这番话有哪里不对劲,手机叮一响,收到短信。
果真是业界大。
席桐蔫了吧唧地去宋汀办公室,领了一张A大的讲座邀请函。
一个志愿者看她拿着邀请函,:“同学,往这边走,随便坐。”
“你脸怎么那么红啊?孟总的消息?”同事凑过来。
“生活今天和一个外国教授约了采访,主题是现代社会青年人的心理压力,但记者临时请假,他们又不人手。这教授在业界知名度很,稿重要,但不是很难,主编向我借人,你要是替他们去,我就给你减手的任务。”
床单,被套,枕巾,睡衣,什么都得换。
全办公室的人都以一种涵的目光看着她。
午雨停了,单位的车送她去A大北校区。A大是所文科名校,林荫大在午后的阳光庄严肃穆,透重的文化氛围,路上都是赶往大礼堂参加讲座的学生。
好想让他这些活。
席桐刚要开,一温和的声音从旁边过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