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桐握着棒棒,疑惑地在戳了戳,这么大,能去吗……况比她想得简单,套上有香蕉味的油,仿真硅胶就着油和蜜的双重辅助,噗呲一去,撑开甬,她立时舒服地一声。
只会在床上嗯嗯啊啊享受他给的刺激。
很快又颤抖着了。
“乖,调到最大。”孟峄哑声命令。
这个动作叫孟峄又是一把火烧上脑神经,死死盯着屏幕,看那圆弧形的粉缓缓窄,两片花愈加鲜红丰盈,颤动着包裹,,把那东西往里拽,不禁闷哼着大力送,端的小孔渗几滴,垂涎三尺。
孟峄还能怎么说,他不说了,两手着闷动起来。
给他能咬痛他,不会用,万万没想到连把套抻开这么个简单的动作都如此困难。
“……我不要了……”她泣起来,像是怕带给她愉的东西离开,花磨缠着挽留,将大的玩得愈发起劲,继而松开一只手,抚上圆锥形的雪丘,一边一边断断续续地喊:“……孟峄,你,你慢一……我不行了……”
这一波来得异常凶猛,甬里积满了,去的东西湿得像是从里捞来,不断往外。
……她到底会什么吧?
席桐从屉拿一个新买的套,又痛苦地搞了半天,一手油,孟峄才想起来自己从没让她帮忙过。
他就是伺候她的命。
她看他停了,抱怨:“你再动两啊,你不动我都没觉了,好不容易才套上的……”
他看她醉得厉害,这么乖,语气就了:“你拆一个新套,套在大的那。”
男人浊重的低吼回在耳边,让席桐不知今夕何夕,好像他就压在上,行最后的挞伐攻。
孟峄:“……”
孟峄看着这香艳至极的一幕,筋络虬结的在手中疾速动,频率到极
她双手紧紧抠着床单,忽而仰起纤细的脖,发一声垂死挣扎的尖叫,顺着唇角淌,夹紧的两骤然无力地分开,任由心的肉疯狂地搐着,拼死吞咬巨大的棒,吞得越深,手就刮得越厉害,无地着脆弱的花,瞬间挤压大清,朝镜来。
她了一档,棒震起来,在外的手成小兔型,两只粉耳朵蹭她的小,不一会儿她就并拢膝盖倒在床上,夹着间的硕大,双空茫地揪住被,鼻里发轻哼。
刚拆封,还没清洁过,不净会生病的。
细小绵密的振动倏然变大,席桐啊地一声叫来,腰腹往上一,绷成弓弦,又崩溃地摔在床上。被填充得满满当当,G和阴同时被剧烈刺激,震颤的快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她如泡在无边无际的浪花里,随着叠起一沉一浮,溺似的张大嘴,汲取着救命的空气。
两人的息呻此起彼伏,交缠在一起,孟峄目光暗如漩涡,看到那小白皙的躯在床上不停地翻扭动,神散了,一黑发也蹭散了,晃悠悠垂在床沿,湿答答沾着里来的……
从被里一双黑的眸,咕哝:“你不早说。”
席桐捣鼓了几分钟,总算把套给震动棒上了,给自己鼓鼓掌:“我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