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維人開始驚恐的神,他發覺自己的右手像是定格住一樣,僵無比而且完全無法控制。
「很好,現在告訴我……」我壓低聲音,用一種眠專用的聲調輕聲說:「你昨天晚上在什麼?」
「這你應該全都記起來了吧?」我將空寶特瓶往鐵木維人的腦袋上砸去,在彈了一後滾到旁邊。我猜得果然沒錯,龍宮城讓男人失憶的方法,並不是五行練氣那種類型的超能力,而是一種同時用上酒與的眠手段。
「你已經無法控制你的右手掌,一麻痺的覺漸漸從你的右手掌往上延伸。現在,你的整隻右臂都無法控制了。」
「你……你想要什麼?錢嗎?錢的話……老有的是!所以……」
「噓……閉嘴。」我用左手比指放在自己嘴前,示意他禁聲。一瞬間,鐵木維人果然閉嘴了。
「繼續往回想。」我命令:「你遇到了龜頭腦袋的怪,跟牠戰鬥,然後發生了什麼事?」
「然後,你好像了一場夢。」我用和剛剛截然不同,相當輕柔的語氣接續去:「在夢裡,你看見了一名粉長髮、材姣好的絕世人,你起了,所以你決定去搭訕……」
「很好,你喝光了對吧?」我一個陰險至極的反派邪惡笑容:「忘了告訴你,我在裡面了一種無無味的毒素,如果你想活去的話,最好乖乖合我。」
「你還要在地上趴多久?」
聽到我的話,鐵木維人迫不及待的喝我給他的運動飲料,並且一氣喝個光。
「你真的忘了昨晚發生什麼事了?」我問。
「什麼?還不是都因為你在我上了毒……唉?體能動了?」鐵木維
「……大量往我上潑上來了!然後……唉?然後……發生了什麼事?我好像現在一個很漂亮的地方?那裡有好多女,我在那裡跟她們飲酒作樂……然後……然後……」
「昨天晚上……我……」鐵木維人的神陷了朦朧狀態中,並且用呆版的氣回答著:「我本來想來風花街找點樂,所以去了平常去的居酒屋大喝特喝。然後……然後……然後我走進這條巷裡……然後……然後……」鐵木維人痛苦的表,看起來好像真的遺忘了昨晚所發生的一切。
「然後……我記得……我遇見了一隻龜頭腦袋的怪……我還跟牠戰鬥了……等等,那個不是夢嗎?還是,我現在還在作夢?」
「啥?你在跟我胡扯什……啥?昨晚?」鐵木維人愣了一:「對……對了,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啊?我記得……我昨天是……呃啊……怎麼……呃啊啊啊啊……」突然間,鐵木維人用雙手抱起自己的頭並且蹲來大喊著:「我的頭好痛啊啊啊啊!」
「你……你對我了什麼?」鐵木維人表驚恐的看著我。
「…………」看著在地上抱著腦袋打滾的鐵木維人,與其說是失憶,倒不如說是傳統意義上的宿醉吧?我再將一瓶運動飲料往鐵木維人上砸去,冷聲說:「頭很痛對吧?喝了它,你會覺好一點。」
「嘩啦啦啦啦啦!」我再度將早已準備好的第二個桶往鐵木維人頭上潑去。
「…………」鐵木維人愣了一,他看了看手上的寶特瓶,面憤怒與不屑的想要將這寶特瓶往我上砸來。
「我不是說了嗎?」我將鐵木維人右手的寶特瓶給來,在他前甩啊甩的:「我在這裡面了一種無無味的毒素,如果你想活去的話,最好乖乖合我。」
在我說「咚!」的那一瞬間,鐵木維人也應聲失去平衡跌倒在地,用無比驚恐的神看著我。而我則是在他面前蹲來,以一種主宰者姿態由上而的俯視他。
「然後呢?發生了什麼?」我繼續追問,而鐵木維人也再度朦朧的神,進眠狀態。
「你的右手掌,現在無法控制了,因此也無法扔手上的寶特瓶。」我指著他的右手說。
「喂!你他媽的到底在幹什麼?」
「對……對對……沒有錯,就是這個樣!好像……好像還有另一個人的樣……那個人……唉?就是你?」鐵木維人瞬間睜大睛,宛如大夢初醒的樣。
「你在開什麼玩笑啊!」鐵木維人甩他的右手,一秒鐘,他卻愣住了。因為那支寶特瓶還被他自己緊緊握在手中,完全沒有照他預想的那樣被扔來。
「麻痺從你的右臂蔓延到你的右半,你受不到你的右了。三、二、一、咚!」
「喂!我是在跟你說話呢!你啞巴是不是啊?信不信我揍你啊?」鐵木維人舉起他的右拳,裝一瞬間就要把拳頭往我這招呼來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