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难受?我给你一,说不定能好一?”哈克木眨眨睛,颇有些无辜地说,“有时候我白天实在忍不了了,一鸡巴,这里就会变大变胀,然后再一会儿,就会有你说的来,然后就舒服了。”
女孩面是长这样的……”
“为什么我没有过?我现在白天也经常里很难受,得骨都发酸……”赵杏儿撅了噘嘴,有些嫉妒地看着哈克木——是因为男女差别吗?她也想会会什么叫很舒服啊!
这句话中一个关键词却引了赵杏儿的注意力:“舒服?为什么会很舒服?怎么个舒服法儿?”
“那我就先给你……”
哈克木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赵杏儿讶异了片刻,却也欣然应允——大漠边疆本就炎,脱了似乎也没什么不好。何况,似乎脱净了,让哈克木起来也更方便?
“就……就像这样……去……”
“不,只是偶尔会……刚才看这本书的时候尤其严重……”
“不行,还要来……”
“杏儿,我能脱了你的衣服吗?”
少女的躯刚刚发育没多久,乳房的形状青涩可,与书上的女大不相同。白白小小的两团正中,是粉小的乳。方,形状如贝壳的小巧阴上,半发都未
“医书上叫阴门,也叫小,俗叫。”赵杏儿行无视掉了自己里那烘烘的觉,指着书上的图画解释,“再往里面是,就是女人怀小孩儿的地方。”
哈克木“啊”地一声,一拍手恍然大悟:“我知了,就是我有时候梦会莫名觉很舒服,醒来就能看到里有一滩又白又黏的东西……原来这个是让女人怀小孩儿用的?”
于是,在她的应允,哈克木三两脱净了赵杏儿的衣,纤瘦白皙的躶。
少女的发育得还不是很完全,小小的两枚,并没有多大,尺寸握在手里刚刚好,绵绵的,手甚是奇妙。
哈克木说着,隔着衣服抚摸上了赵杏儿的乳。
哈克木到底不如赵杏儿见识广,一边看着一边惊讶,甚至还指着图中女的问:“这个叫什么啊?”
“就是……我也说不上来……”哈克木有些艰难地试图用汉话描述自己的受,“有时候白天会觉得里很难受,又又烧,然后晚上回去就会那种很舒服的梦……等到梦完了,难受的觉就没有了……”
“那小孩儿是怎么怀上的?”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赵杏儿都有些哭笑不得。“你没遗过吗?就是你鸡巴里面来的,那个白白的黏黏的东西……”
“每天都这样吗?”
“什么是?”
抚摸上去时,哈克木觉,方才自己里的那意,似乎一瞬间度升了数倍。本能让他想得用力一,甚至想脱掉这层碍事的布料直接摸上去。
“去就可以了?”
“真的吗?”赵杏儿惊喜地连忙转向边的少年,详细地描述,“我觉,这里涨涨的,很难受,然后面小那里又酸又麻,好像有虫爬一样,的……”
稍微用大了一力,便看到赵杏儿眯起了睛,低声慨:“嗯…………好像,真的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