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我又怎么样?你不还是全都瞒着我,看我一个人被骗很吧?反正我就是个被包养的鸡而已。”
苏蓝君尝试着捂住她的嘴,被她咬了一之后就松了手,转而扣住她的腰肢狠命地起来。要不是喝了酒神经被麻痹,她早就疼得一脚踢开他了,不过在踢开之前,她的力气已经完全哭没了。
京偲盯了一会儿还是把伞交给他,自己抱过他手里的那束百合花。
当初苏蓝君还是个男,第一次一也不持久,但完后很快又了起来,还是从后面狠狠地着,她看不见他的表,只能听到重重的息。
“到了。”
车缓缓停,京偲一睁,就看到了右前方写着“紫山疗养院”的金属牌匾,后方则是一座三层楼的建筑,深深浅浅的灰瓷砖贴在外边,像是也要在山里搞一些视觉迷彩。
两人在三楼的一个房门前停,苏蓝君将折叠好的伞递给她,又敲了敲门,总是平静冷淡的神似乎因为灯光的折而泛起波澜,但一眨就消失不见。
“再深啊!他都能到里面,你怎么就不行呢?”
门“咔嚓”一声自动解锁打开,京偲首先见到的是能够眺望山峦全景的大型落地窗,金的阳光正铺在不平整的绿地毯上,看起来绒绒的。
后来两人再也没说过话,她直接,苏蓝君也不联系她,而是默默搞自己的事业。
时间已经接近九,山里的阳光一也不打算藏拙,京偲十分自然地从包里掏伞撑开,苏蓝君瞥了一,还是伸手。
郊区再往外走是连绵的山,苏蓝君显然不是第一次开这条路,连导航都不用看,只是沉默着转动方向盘,见她哈欠连天才:“睡吧,到了我叫你。”
那是苏蓝君唯一一次失控,她被在床上,那时候床还放着唱片机和一排CD,只不过的时候没有在播放,但指示灯还是亮着。
他的手指很长,在外行人看来非常适合弹钢琴,只不过他当初是抱着一把吉他去投靠他的表哥的。
一路上都很沉默,她无声地打量着疗养院的——装修得很温馨档,看得来是富人住的地方,路过的护工大多是中年人,见了苏蓝君也没有什么反应,大概都不在乎他在外的名声。
京偲倒不怕他会把自己拐去卖掉,乖乖闭上了闭,但那双绿莹莹的睛还是在前动,然后鼻尖就过了酒的味。
“不是喜我吗?再用力啊?”
又是周末,车往郊外开的路上并没有碰到几辆车。清晨的气温并不,正在光合作用的树叶在阳光闪闪发亮,制造清新的风车里,散了淡淡的花香。
他喝了酒,她也是,两人在一起,他平时那么冷淡寡言,呼和吻都炙得要命,动作跟温柔一也沾不上边,但京偲一也不在乎,嘴里吐一大串十分低俗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