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复手握着纸画,这位画师技术极好,将他与昭儿的眉勾得极为传神,他琢磨着明日再去让画师画一幅便于保存。
况竞哪能告诉妻自己的如意算盘,随意说:“没事。政务上的一些烦心事。”芙莲信了,轻笑上前,“夫君,那宛如已被调教得万般乖巧了!夫君可要试上一试?”
午夜。
芙莲刚与宛如从桃山上回来,那丫经过几日调教,已是里里外外都成了她的狗。
“夫君何事如此生气?”芙莲不。
“小的领命。”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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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惊醒你了?”
***
机长生问:“那况复可去哪个地界了?”
“宛如那事来日方长,二爷不在府,我有的是时机去搞那小淫妇,先放在一旁。”
“我们监视况复的人手派的消息,昨夜时况都统的人手与疑似伯夷世爷的人手打到了一去,不敌逃脱
“好。”
“夫君?”芙莲再追问。
“是。”
昭儿更喜:“我刚去客栈茶屋里坐了一会儿,向当地百姓打听了这汇县的好景,他们给我指了好些地儿,说是不识路他们还可以带我们去呢!爷呀,这里的人可真好!”
“一路问着去吧,不由他们带路。”
“唔……我困……”说完又翻个继续睡去。
“刚离了汇县,正赶往甸城。”
车夫轻敲了况复的门,况复睁,轻手抬起昭儿放在他肚上的儿,披衣开门,“何事?”
“你莫胡乱相信这些人。汇县景多,这方圆几十里的人都来这儿游玩。这里的百姓可不是多良善之辈,若是带你去那些个宰人的地方你可就花冤枉钱了。”
“主,太殿的人与那一批人交手了,不过没抓到人,恐怕是打草惊蛇了。”
“把这画送去画坊里替我裱上。”况复递了画去。
“真是一群废!”况竞大怒,甩了手中的茶杯。
况竞虽淫,却从不会为所误正事儿。听得妻一说,忽然便计上心,如若外面派去的人不行……那……
一连在汇县呆了四天,可真是稍有名气的地儿都去逛够了,昭儿方才尽兴与爷一乘车继续赶向一景。
忍了那么些年了,再忍个一年半载的又何妨?!
况复面带喜,拥着她继续眠。
“是带你来玩的,一路舟车劳顿的自然不能走观花,你想留几日便留几日,直到你腻乏了为止。”况复笑。
“我上次与殿门,也是不信有这些事的。”
“是。”
“想来爷在这上面吃过亏。”昭儿明了。“那我们怎么去?”
来倒也不怕。”
“那况竞可有动静?”
机府。
“还有这事?!”昭儿大惊,她可是深闺中的丫哪里知这些弯弯的。
“罢了。打草惊蛇也无所谓,这样正好让他们顾虑一些,不敢轻易胡来。”
车夫领命跑去时,昭儿端着泡好的茶,“爷,我们会汇县停留多久?”
于是便对人:“你且去书信给他们,让他们撤回来,此事先这么着。停止!”
人伫在一旁瑟缩不敢吱声。
简短一番交谈后回屋,昭儿迷糊眨,旁夫君的动作惊醒了她,“爷,你去茅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