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冷漠的外表不同,贺杭是很会接吻的。
“……不行。”她急促地息着,用手背揩了揩湿淋淋的嘴唇,近乎慌张地握住方向盘,发动引擎。
很难形容他此刻的受。
他没想到她没有现,分不清这是偶然,还是故意,却没办法把话题挑明。
沉黛如愿剥五房包榴莲,又转向一个,嘴里保证:“我知,你放心吧,我这次真的想好了,打死都不回。”
她还是很在意他。
一个榴莲更为惊喜,竟然藏了足足六房肉。
她小心翼翼地托着贺杭的手,往伤上轻轻了几气,粘好创可贴,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清清冷冷的吻便烙在唇边。
有人发来好友请求,像是一只在星海中遨游的鲸鱼,神秘而巨大。
贺杭低低“嗯”了一声。
他知她喜深吻,却很少亲得这么深,两个人的紧紧绞缠在一起,响亮的声传耳膜,隐隐作痛。
她躲到闺蜜阮飞双家里,一边着手套剥榴莲,一边跟她抱怨昨天的相亲遭遇。
或许是提袋的时候不小心过榴莲刺,他指的指腹上现一不小的伤。
沉黛在他怀里,桃花漾着潋滟的,脸颊染上绯红,嘴唇意识张开,迎接他的侵犯。
“不过,黛黛,我还以为你会在贺杭那一棵又臭又拽的歪脖树上吊死,没想到你也有想通的一天,可喜可贺啊!”她阴阳怪气地说着,把沉黛刚剥好的一块榴莲送到嘴边,“这回你要是敢打退堂鼓,以后就别我家的门!”
沉黛懊恼于自己的动摇,匆匆将贺杭送到公寓楼,把装着排和鳕鱼的袋递给他,一踩油门,溜得比兔还快。
照顾他已经成为本能,大到人生规划,小到滴滴,到都充斥着他存在的痕迹,就像手机备忘录里密密麻麻的行程表,笔记本里审不完的合同文件,还有永远随备着的消毒湿巾和创可贴。
她怎么放得他?
他噙住她的唇,试探地用尖慢慢蹭了一会儿,将唇得湿漉漉的,短暂松开,又去撩拨上唇。
颀长的躯压过来,和安全带一起困住她,手指隔着创可贴轻轻抚摸她的脸,糙又细腻,渐渐带调的意味。
等电梯的时候,她打开手机看了一。
阮飞双是沉黛的中及大学同学,怀六甲,在家休养。
汽车启动得太猛,贺杭上半往后仰倒,险些撞上靠背。
在贺杭将手伸T恤的一秒,沉黛及时回神,一把推开他。
备注只有三个字:顾续明。
“忘年交?不会四五十了吧?”沉黛无语地和阮飞双对视一,在她皱眉瞪的威胁,非常勉地答应来,“好吧,希望比你昨天介绍那个正常儿。”
沉黛和阮飞双边吃零边聊天,直到她老公班回来,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田书君尴尬地说:“昨天安排的相亲对象本来不是那个人,临时了儿小岔,才换成他的,你爸爸那边也是……唉,不说了,我让你爷爷把你微信推过去,你记得通过。”
沉黛从包里翻创可贴――
沉黛正在装榴莲,看到田书君打来电话,示意阮飞双帮她开免提,:“妈妈,我在双双这里,晚上回家吃饭。让阿姨少炒两个菜,我给你们带了小龙虾。”
看到她的脸上熟悉的担忧,他觉得一大块石骤然落地,连日以来的不愉快烟消云散。
“黛黛,你爷爷说他在棋的时候,认识一个忘年交,小伙长得一表人才,棋也得好,到现在还没女朋友,打算让你见见。”女人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也觉得有不靠谱,语气变得迟疑,“你明天有时间吗?”
名字有好听。
她嘴毒心,戳着沉黛的额说:“你才见了两个,说什么丧气话?见满二十个再说。”
这是沉黛对未来丈夫的第一印象。
故意摘罩,制造麻烦的。
沉黛系好安全带,扭看了副驾驶的位置,见修长的手指间沾着一抹目惊心的血痕,脸一变:“阿杭,你受伤了?”
“回去。”贺杭接过沉黛手里的袋,跟她走到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