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喊你,你以为袁基是要祈求你让他去一次,结果他只是断断续续地问你能不能让他转过来看看你。你对此冷哼了一声,心说演得还到位,又摁着他的肩膀把他甩锦被里,从正面大开大合地使劲。袁基夹着玉棒的着在你的腹,他没有伸手去碰,想去抱住你被你挥开了,他便自己去抓侧的锦缎。你也不知是谁教他的还是袁基在这方面就是天赋异禀,不用你说袁基修长的双也自发地勾着你的腰,主动抬起让你得更深。
“你用后面去一次,前面就给你拿来。”
这话你其实是随说的,你觉得第一次被后面袁基应该很难靠后庭去,方便你多折腾他一阵。但你发现你低估了这位恪守礼节多年的袁家长公的放浪程度,不多时他便哑声哭喊着用夹紧你的腰,止不住地一阵阵搐,隔着你也受到了他的剧烈收缩动,连带着你也兴奋地又攀上了一次峰,重重在他刚过的又撞了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停来。
你到了也不言,脆利落地把嵌他里折磨他许久的玉棒往外狠狠一,隐忍许久的华一,袁基已经沙哑得叫不声音的咙也生生迸一声惨呼。
先前为了讨你开心,袁基不是被你疼了还是舒服了都会将的呻压得婉转动人。而你玉棒的动作过于暴,袁基甚至来不及反应便尖叫声,然后又死死咬住嘴唇急促地呼,怕你因此坏了兴致。
你不知袁基的这些想法,把还埋在他的也了来,将被得殷红的肉都带得翻了一,低看着他。
袁基的嘴唇被他自己咬了血痕,息着在床铺里。他颀长清瘦的上凌乱遍布的都是你打来或者兴奋了顺手掐打的青紫痕迹,有的还在渗着血。
“还有力气吗?”你淡淡:“有力气就坐本王上再伺候一次。”
袁基,还真想撑着爬起来,被你一把推了回去。
“差不多得了。”你麻利地解你腰间的穿式,往旁边随手一丢:“没力气就躺着吧,别装了。”
袁基愣了愣,动动嘴唇想说什么,你却已经毫不留恋地翻床。他意识伸手想去抓你的衣角,但你上丝麻衣料轻溜溜地就从他难以握紧的指间了去。
“来人,把他……”
你话说到一半,对上了袁基怔怔的目光,又改了:“算了,备吧,本王亲自来。”
袁基似乎暗暗松了气,细声细气地说谢谢殿,而你疼地额角,找补:
“看什么看,反正这时辰今晚也睡不了。”
其实还是该叫侍从来,你想。
你没怎么真正细地过那伺候人的活,何况伺候对象又是个受了惊带着伤的,现弱得很。你不大熟练地了半天反而把袁基又多磕碰了几,等你乱七八糟给袁基涂完药安置床上,袁基似乎已经没存留几分意识,浑浑噩噩地随你摆他。你伸手一探他额,发现他好像发起了低烧。
“真是麻烦……”你小声嘟囔,还是认命地吩咐人再去备药汤。
袁基睡梦中不安地呢喃着什么。从见到你到现在,此时应该是他真正没有维持任何伪装也无力去维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