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过围墙,赶到了沉晴颜的边。
--
这般想着,已经连秃掉的都要长回来的玄泽就又摇着尾巴回到了沉晴颜的边。
玄泽说走就走,抬起前肢便要往自由迈去。
玄泽对于记忆里的自己万分震惊,尤其是什么用拱沉晴颜手心、在沉晴颜的小蹭来蹭去、伸沉晴颜的手指......难呆在这猫里时间长了,他也成了那媚人的畜不成?!
许久之后,玄泽才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保护这个女人啊?!
.......还是先养好伤再走吧,反正也不差这几天。
藏在邶关城里的祸妖比那些怪尸和修行者难对付得多,蔑视众生的玄泽在动手前从来不会估量自己与别人的实力差距,导致力量还不足十分之一的他差折在一个无名小妖手上。
想着想着,玄泽忽地一愣。
沉晴颜将他抱在怀里,安似的颠了颠,心里以为他是在外面跟别的猫打架才会造成这番惨状。
见它影,沉晴颜面上一喜,但等她看清小咪上的伤痕后,她脸上的笑意便被震惊完全覆盖。
忽然醒悟的玄泽因为这两个陌生的字而到震惊。仗着天生力量的君横行霸惯了,哪里知危险两字有几横几个竖?
好在玄泽的气可以不断的治愈伤病,他才能勉杀死对方、赢得胜利。
可他刚走了不到半步,那迈去脚都还没落地,就又缓缓地收了回来。
在去往白府的路上,玄泽在沉晴颜的怀抱里回忆着刚才的战斗,想着沉晴颜在邶关城确实不太安全,自己现在又力量不全,得想个办法找回更多的骸骨才能将危险全清杀。
玄泽对于记忆中的自己到极度的陌生,他对自己之前一系列举动的惊愕程度就像是被他人夺舍后又重新回到自己里一样,满脑都是“啊这是我吗?”“这是我的吗?”“我怎么可能会这种事!”“我为什么会这样?!!!”
刚经历过一场死战的玄泽看起来比在客栈里待了一天的沉晴颜还要轻松惬意,甚至因为沉晴颜对他表现了烈的关心,他心中更是快舒畅。
这两个字就像洪前的涓涓细,无数的回忆随之奔腾而来,拍的玄泽脑袋都懵了。
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事等着他去,比如寻找骸骨恢复力量、比如重回族统领族群、比如帅军征统一天等等等等.......哪一样不比在一个女人边当重要的多?
“这、小咪你、你上怎么秃了?!”
几年的荒缪终于在这一刻得到醒悟,才发现自己在沉晴颜边浪费太多时间的玄泽当即便想要离开沉晴颜,远离这个让他变得莫名其妙的可怕家伙。
他突然发觉刚才自己脑海里竟然冒了危险二字。
玄泽用拱了拱沉晴颜的手心。其实他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些没有长来,显得他像只患了什么肤病的病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