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他扭动了自己的婚戒,大剌剌地把手臂靠在扶手之上――似要明明白白地展示自己已婚的份。
毕竟除了,他在这桩婚姻里,还有什么可求的?
他可以想到,自己的名字随着她紊乱的气息,还有他们交合的姿态,一声又一声地被叫着:“谢缙……谢缙……”
所以,他也不客气地看了回去。
此刻,谢缙位于城中的那套大平层公寓里,杨映意看着面前这张今晚和接来未来的一个月都属于自己的大床,笑容,愉快地跃上床,捞起被,在床榻间舒服地来去。
从那位空的丝袜的均匀的长开始看,再看到她的制服的裙,用目光去推测她的围,再到她的制服衬衫,那件制服衬衫显然尺寸太小,被过于丰满的撑起,前的那两颗扣,甚至有扣不住的危险。
他想要跟她一次很酣畅淋漓的,不对,他想要他们的每一次都这么酣畅淋漓,他想看她也饥渴地索求他疼的样。
正常况,他不会看这个无聊的演示。
候了。
难他谢缙,会祈求那个女人自己不成?
他一定会因为她这样,在十分钟之,就交卷。
而那位空在演示的时候,带着微笑,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那时候,他的脑海里所见的场景是――一个丰满的屁,坐在自己的上,丝袜跟被退去了一半,退到了一只边,裙被拉到了腰际,衬衫只剩两个扣,衣的暗扣解了却没脱,那两团浑圆随着她上划拉的姿态而挑动着,颇有一副急不可耐地想要从束缚中弹脱来的架势。
她了个好一会,突然坐起,打了一个嚏。
他想回家,把此刻可能已经躺在被里的杨映意从被里挖来,脱个一丝不挂,把自己透了的那一支她的花,搅来,到整个房间都充满他们肉相撞的啪啪声,让她随着自己有力的息之大声叫床,叫自己的名字,叫到求他放过为止。
他是说――如果他家那位刚娶过门的谢太太杨映意这样对他的话。
不知怎么的,在那刻,脑海中浮现谢缙那双阴沉沉的视线问自己――
从结婚到现在的这两个月,他那位新婚太太杨映意就没让他真正吃饱过!
谢缙明明不在,但为不知为何,她还是莫名地打了一个寒战。
他突然不想这一去要去一个月的差。
就在那瞬间,他突然间意识到――他没吃饱。
杨映意,我差一个月,你是不是很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