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义大利的那次,他也被tian过xiong,那时满心气闷怨懟,压gen儿谈不上享受,只gan觉受辱。现在他的宿疾没发作,同样的对待再度降临,只觉说不chu的怪……那she2尖抵着他的乳rui兜转,she2上的突起刷过他mingan的乳豆,好似激发了无数dao电liu一般,滋滋游窜至周shen各chu1。瑞恩偶尔噘起唇,大力啜着他的乳晕,彷彿真当可以从他那儿xichu乳汁那样。那样的力dao让他有些疼,但一xi一放之间,当那疼痛也被渐渐适应,突然觉得当那双唇松开,竟有一种说不chu的空虚,让他忍不住松了齿,发chu一声低yin:
「嗯……」
这一声,甜腻有馀,縹緲不足,两人shenzi都是一震—一个是懊恼,一个则是huan喜。
「姊姊,舒服吗?」瑞恩像个认真向学的好学生般,抬起tou来问着。深邃的湖面闪闪发光,甚是mei丽。他kou中探询,手上也没间着,持续拉扯搓rou那被他xiyun后,胀红yingting的乳豆,维持她们充血的状态。
乳晕不间断的刺麻gan让封神浑shen难受痠ruan得紧,被瑞恩这么一问,更是从脸庞到颈项迅速浮上大片大片的红云。
他重新咬住xia唇,不开kou了。
不guan封神zuo什么,瑞恩一概都认定他可ai得不得了。只见他笑咪咪的,对他的相应不理也不以为忤,反而ruan着声哄dao:「姊姊,张开yan看看我嘛……你不看,我要对你作很过份的事囉!」
现在已经很过份了,还能再更过份一dian吗!?而且,方才不是说了只摸,怎么现在又亲又xi的是哪招!?
封神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再次被侵门踏hu,挪开手背,睁开yan,准备chu言教训。一望却是愣住—
金se的tou颅就伏在他xiong膛上,比那更刺目的是那两汪碧潭中的亮光,灼灼地直视着他,似要穿透他所有的迟疑与退缩。殷红的she2就在他的注视xia,有一xia没一xia地tian着xiong膛上的凸起—那个他从来不认为是应该要被tian舐的bu位。
方才闭着yan时,还可以想些其他的事分散注意力,现在被迫这么直面着—直面那张过分好看的脸,直面那双yan眸中过于火re的qinggan,也直面着自己是如何被对方碰chu2……只一yan,就gan觉整条脊zhu都像通了电一样,又痠又麻,碧潭里tiao跃的火光好像也烧到了他shen上,re得他chu了一层薄汗。
瑞恩见他睁了yan,立刻勾chu一抹正中xia怀的微笑,稍稍直起shenzi,一把捞起封神的双tui,将他整个shenzi弯折起来。
「喂……」封神被猝不及防地来这一xia,差dian呛住。他板起了脸,斥dao:「你别太过份……」
被剥得光溜溜再加上被摸被亲是一回事,被摆成这么憋屈的姿势又是另一回事,他再不chu声,这傢伙不知会越线到什么程度。
碧yan里的火光黯淡了xia,改漾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