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手指缓缓撤,封神睏倦地再度闭上。这绝对是梦,这不是真的,他觉到的一切......度、碰、息、尺寸.......都不是真的.......嗯!?尺寸!?
十万个为什么也无法阻止他直白的生理反应—刚过一次的分再度缓缓,被啃咬的乳尖也胀了起来,在男人灼的吐息颤抖着。
一滴冷汗封神的额际。
对人儿掩也掩不住的变化,环简直欣喜若狂。他来来回回地双侧乳,模糊不清地说:「姊姊,乳也很呢......都起来了.......」
「停......停..........我........呃啊————」
于他而言,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手段与工,从来不是必须。
但是,就这么一个该死的过症,让他的防线全面溃堤,他的自制力完全起不了作用,他甚至......甚至没觉基本的排斥......!!像这样被当成女人,被着,还被了手指,他竟然只觉得怪异,大的排斥本能完全没啟动!?反而依旧像是犯着病一样,虚弱。
一个的蕈状抵上了他尚留一的后,并且正在逐步侵.......比手指更温、更、更大......封神猛地弹开了。
环不知何时也已经全赤,賁起的肌肉在白炽灯光闪着象牙一样的光泽,金的发比日光还灿亮,唯有那双碧,转成了墨绿,沉沉的,一光线都透不......他跪在封神双间,腰正在往前推......
环这次是听了他的话,不过是因为他的唇有更多令他连忘返的事可以作—
第二次的铺天盖地而来,对他的衝击尤其大—毕竟,这次他的男象徵完全未被刺激,竟然......竟然只靠着被手指玩和亲吻,就达到......!!!这到底是什么平行世界......!?还是说,其实他不是喝了酒,而是在梦.......梦境与现实是相反的,这样也许说得通.......自己奇怪的,还有变得不听话的环.......都说得通了。
封神时而将牙关咬得喀啦作响,时而啟唇呻。他脑中浮现,想教训对方的话语有如滔滔江,但最后,却也只能挤:「闭嘴。」两字。
腹的甜蜜火焰一瞬间爆炸,而封神甚至连呼喊都来不及说全—在环用力手指的那一瞬间,他前方的分再度大量的。
一个又一个湿的吻落在膛、小腹、侧腰……像是细细雨一般,一开始也许不觉得如何,但当那湿黏在躯蔓延开来,便觉得全都不对劲......尤其当环伸着他汗溼的腰线时,封神弹着,为了自己的而惊骇。
不行......不能再继续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到达极限,要是那手指继续动去,要是那唇不离开他的,他好像就快要.....
这又是怎么了.......!?难......是他这几年来对环的依赖与熟悉,已经远远超他的自觉,所以现在,才一直迟迟无法真心地反抗吗?!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