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气势不减地令:「解开!立刻!」
封神当真是气疯了。
环垂着,长长的睫掩去了眸中的思绪。他探手,轻抚着封神细腻的,觉到掌肌理的紧绷。轻声说:
他的怒喝哽在了—当他见到环将他牢牢綑绑在床之后,直起,开始脱衣服。
是环这五年来的温良恭俭让,掩饰得太完,还是他的教育方法,当真了什么重大的问题而不自知。
「你怎么敢……!!你给我去!你……」
他不能再这样毫无反击能力了,太危险了!就算是爬他也要爬这个房间!
环把手伸向他,扯住了领带的绳结,但却没有替他松绑,反而扯着那领带到床的围栏,在封神瞪圆了的当,将他的双手固定在床。
封神狠狠地瞪向他。他自然是知晓这绳结的厉害,但是听对方亲说来,只是更让他怒火滔天。
环上了床,盘坐着,托了封神的,搁在自己上。他等于置在封神的双间,漫声:「那绳结是姊姊教我的,死活结掺半,不哪个方向都扯不动,用来制住人再好不过。」
「不绑起来的话,姊姊又会逃了……」手掌顺着那的会阴,往上……在封神气闷的呜声中重新一把握住那肉。他轻轻搓着那的棒,一面伏低了。
「好狡猾呀,姊姊……明明一直是知的吧……知我喜你……好喜…好喜……」
而这,也是……
他满腔怒火憋屈无发洩,只得徒劳无功地转着手腕,但那绳结牢不可破,别说以他现在的气力了,就算在他状况正常的形,也可能得耗半小时以上才解得开。
被自己的手反噬这种事,不是多英明的领导者,总是要碰上个几次的。封神自然也不例外。以往,他也总是能也不眨地理掉这些背叛者。冥门的规严明,执行的手段同等兇残,因此一直以来,他都以他的治军严谨而自豪。特别是他的护卫们,与他亲密互信,如同家人,再怎么样,他也不会料到:有一天,他会赤着,被他一手训练、栽培来的护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还得睁睁地望尽对方的。
雪白的肌肤在灯光泛着一层银辉,像是艺术品一样,得不真实;壮的膛,賁起的背肌,垒分明的小腹,线条俐落的长……这是一尊媲雕塑品的男躯,悍而有力,觉可以轻而易举地制服任何人—现在,也包括了自己。
「拿我教你的东西来绑我,你可真行。」他这辈说话语调大概从没这么丰富过,连酸溜溜的气都来了。
这他别说爬了,连离开这张床都办不到。
封神恨恨地别开了,磨起牙来。谁要他养了隻会咬布袋的老鼠,而且还把他养得好壮壮,怪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