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们又喜上别人,怕他们将她丢弃。
约书亚听后,脸上一喜,还没来得及声,就被安斯艾尔给打断,“她不怕我们了?这可糟了呀,我还没和她玩够。”
“有。”安斯艾尔收起吊儿郎当的态度,非常正经地说,“她让我去她看不见的地方,把那个人类杀死,因为她不想让人类的血,污了她的房间。”
三人气吁吁地走到门前,听不见里面任何的声音,一时间不知自己到底该不该开门。
就连安斯艾尔这变态也能瞬间知悉,自己却还要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揣测。
而如今,她竟然不再惧怕他们了,而且还任由安斯艾尔在她面前伤害自己的同类。
她放弃了从他们上获得,依赖,以及生活所需的一切。
“你来摸摸我的心脏,听听看,心是不是很正常?”
“嗯嗯,谢谢。”约书亚也挂断电话,跟着阿尔曼的脚步,边走边说,“我从前台那里得到消息,伊斯兰才刚小竹病房,希望都来得及。”
“可恶,他没接,是不想被打扰吧!”烦躁地把手机摔在地上,阿尔曼拿上外套,就要往医院冲。
就在这时,小竹的声音从里面传,“我是在利用你们的,以达到让我活去的目的。至于我本,从一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有喜过你们。人类和兽人相,这难不令人发笑吗?”
阿尔曼瞬间发现了症结所在,“她,好像不那么怕我们了。”
“这是真的吗?”伊斯兰活泼的声音压抑着,不理解前几天还和他你侬我侬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对他,“你在骗我对吗?”
小竹是依附着他们生存的,有意无意都会对他们产生畏惧的心理。
“并没有。”小竹平静地回答,声音听不见一丝起伏。
阿尔曼愣了两秒,迅速反应过来,一边打电话,一边回答,“他说今天会去看看小竹,不知时不时在小竹的病房里了。”
“那时候,小竹她有没有什么异常反应?”
不着痕迹地看了一阿尔曼,约书亚在心中叹息,他竟然不如阿尔曼了解小竹。
一秒,安斯艾尔又不正常了,他捧着脸,满是迷醉地说:“啊~这么冷冰冰的也好可,与她被吓到时的样不分伯仲。要是她不随便扔掉我送她的礼就好了。”
要知,当初就是在医院救助了一个人类后,才惹上那么多事的。
同样也就是她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这说明什么?
想着想着,约书亚脸一变,“那她现在一定不能受刺激!伊斯兰在哪儿?!”
“我不信!”
为什么?她明明这么惜自己的生命,为了活去,不惜一次又一次地引诱不同的兽人,为自己的未来打算。
力真大。
她之所以不懈努力地想要诱惑他们,把他们的牢牢栓住,也是因为害怕。
与阿尔曼相比,他与小竹一同生活的时间更久,他却没能知她的想法。
像是被打开了关键的钮,约书亚猛地明白了阿尔曼话里的意思。
门外的三人沉默着,认真听着小竹的剖白。
“对不起。”她并没有否
“……那窟里的奇怪味,也是你的?”
最后一句话阴冷无比。
约书亚搓了搓寒直竖的手臂,愈发地痛,有这么个皇帝,这个国家迟早要完。